第38章
我微微侧身,擦拭眼角的泪。
医者基本上都是心怀大爱的人,我们对待病人,如对待亲人。
“我们全力以赴。”导师的回答掷地有声。
隔壁的灯还是黑的,它的主人还是没有回来。
我的心始终被揪着,睡不安慰。
神佛啊,保佑我的心上人,平安回来。
三天后,我和师兄随着恩择医生进山会诊。
路途很遥远和坎坷。
首先是要翻山越岭走上好几公里的山路,攀过岩石区,最后渡过湍急的河流。
我背着重重的医疗箱,师兄和恩择抬着浴桶,我们艰难地前往目的地。
一路上好休息好几次。
我的肩膀被医疗箱的绳索勒出血痕,师兄更是摔了好几跤。
但谁也没有抱怨,因为我们知道,有人等着我们去救他。
我们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村子里的人隔得都很远,我们要一家一家地会诊。
我推开木栅门,木头和泥土做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院里还种着不知名的野花,开得很漂亮。
“这里好像是在隐居一样。”师兄打量着院子,发出感叹。
“有钱那叫隐居,没钱叫作深山里的野人。”恩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当医生以来看见了太多了这片土地上的残酷和悲伤。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很艰难,是没有闲云野鹤般的自在的。
院子的主人热情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这样她才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下去,风湿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疼,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恩择擅长为年纪大的老人针灸。
而我和师兄烧水,弄药浴。
药浴是根据恩择的药方,我们开会讨论,进行的改良版,效果更加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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