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嘱咐过他们了,没人敢进来的。”
谢枕溪衔住他柔软漂亮的唇瓣,“否则你我一个皇帝,一个摄政王,都白?当了……手拿开?。”
谢枕溪这两日不在宫里,都是靠想象猫猫的乖巧可爱模样?方才勉强度日,眼下美人在怀,哪里忍得住。
他亲亲人的眼睛,看白?眠雪到底害羞,耐住性子起身关了门。
猫猫还在最?后垂死挣扎,“大白?天……”
“嗯,白?天才瞧得清楚。”
……
在舒宁殿里白?眠雪总是格外?害羞,哪怕知道外?面的下人悉数被遣走?,也总是不肯出声。
谢枕溪把人折腾乖了,无?意?中抬手,忽然摸到一片柔软光滑的布料,拿起来一瞧,竟是两件礼服。
他看着?看着?,神色不明地轻笑,“陛下准备的?”
白?眠雪轻喘着?点头,“嗯……”
“你一件,我一件?”
“是呀……”
谢枕溪挑了挑眉,“大衍历代?帝王祭祀都是明黄色礼服,为什?么偏偏我们这两件是正红色?”
猫猫不好意?思地蜷进被子里,软绵绵道,“嗯,你别问啦,别问啦,等明天就?知道了……”
……
白?眠雪这两日睡得不怎么好,这会儿?被折腾没了半条命,倒头就?睡着?了。
谢枕溪正相反,神清气爽,刚好替他批奏折。
只是批着?批着?就?忍不住去看他乖巧可爱的睡颜,拿了干净的狼毫笔点了点他脸颊,无?可奈何道,
“怎么回?事,本王替你卖命,替你跑腿,现在还要替你批折子?”
“陛下看着?笨,其实比谁都聪明,对不对?”
“当真被你吃定,拿你没有办法。”
小美人纤长眼睫轻眨,睡着?了无?法答话,只是在梦里偶然小声哼唧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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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君祭天,当属大衍一件盛事。
只是到了今年却与众不同,白?眠雪将?祭天大典从?每年冬至改成了这一天。
群臣中也有人反对,怎奈白?眠雪执掌帝位,勤政为民,甚得人心,挑不出毛病,又忌惮谢枕溪等人,也就?罢了。
这一日,群臣随侍,皆是庄重朝服。
从?皇宫到祭坛,还有些许路程,白?眠雪和谢枕溪乘着?马车,清道官持仗在前,乐师长鸣铙歌,各奏法乐,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在其后亦步亦趋。
京城百姓听闻皇帝夏日祭天,皆是扶老携幼出来瞧这盛况,一时间人山人海,万人空巷。
白?起州的精兵将?队伍护得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直到高高的祭坛,乐师侯在一旁,众臣止步,只有白?眠雪和作为摄政王的谢枕溪拾阶而上,众人只能抬头仰视他们愈来愈远。
长夏晴日,两人身侧清风习习,只吹拂过他们二人发间。
白?眠雪按着?皇家规矩,乖巧恭敬上香,祝祷风调雨顺,四海清平。
直到拜谒天地时,他方才看了眼谢枕溪,“你我今日都穿正红礼服,样?子我也是命司衣监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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