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位热爱古玩,那这次准备的彩头是不是由都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器具?
方才大家这么卖力也是有原因的,毕竟那些个真正的古董,不论是什么,随便得一件也都是价值连城的。
何况那是聂文勋亲手挑的,说出去也该很有面子。
不免叫人可惜。
“诸位不必如此好奇。”聂文勋扬了一抹心虚的笑容:“这跑马准备的匆忙,彩头也是,其实文勋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大家太好奇,反而叫我压力颇大。”
众人便纷纷出声安抚,什么礼轻情意重,心意才是最珍贵,大家只是想看个稀奇。
云云的。
只有沈聆妤看着聂文勋的笑容,看出来两三分古怪。
她望向托盘红布下不见丝毫轮廓的东西,小声问旁边的人:“我觉得不对。”
还以为今天一整日又该躲着他,不会再有言语了。
没想到还会主动凑过来。
顾怀宴低头,看见沈聆妤唇角被自己蹂躏过的一块小伤口。
隔的近才能发现,难怪她方才喝水的时候神色不自然。
估计是被热水浸润之后会疼。
手很痒,想伸出去替她揉一下。
但是顾怀宴最终只是眼睫一动,捻着自己的指尖,说:“什么?”
“我越过终点的时候,他是也已经到了对吧?”
沈聆妤有时候敏锐的可怕,有时候又迟钝地令人觉得可爱。
顾怀宴盯了一下她鼻尖:“嗯。”
“他到底是不要第二名,还是早已经算好了一二三名的得主?”
沈聆妤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是这才能解释聂文勋为什么那么笑。
那那个彩头——
她眼睁睁地看着聂文勋伸手去挑开红绸,露出托盘上的彩头来。
下意识觉得自己会被玩弄一番。
然而事实证明沈聆妤的预感果然是没错的,因为那托盘上,摆着的几件物什。
比较晃眼的是最左边摆放着的一顶冠。
纯金的,冠上镶嵌了几颗绿珠,从成色上看,那应当是非常珍贵的玛瑙石。
但是不太符合聂文勋喜欢收集古董的形象——这顶冠不像是老旧的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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