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情欲褪去大半,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努力装作自然的继续互吻,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好在中间有丈夫的腰腹阻挡,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引来丈夫的一阵呻吟。
「老婆,你又变紧了。」
耳边传来丈夫的调笑,放在平常这会使她羞臊不已,现在却直令她害怕。
穴口处的挑弄,腔道里的抽插,两种刺激同时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体,在丈夫的抽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又一根坚硬的阴茎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阴茎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门外,小伟喘了口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杯,开始用力拔插。
自他插入之始,老妈的呻吟便骤然高亢,已经到了不用将耳朵贴住门板也能听见一些的程度,这就省了他很大力气,使他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同时他也发现,那勾人的叫声竟与他拔插的频率惊人的一致。每当他插到底部,龟头将飞机杯顶到变形,老妈就会跟着发出一声淫叫,而当他拔出一截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时,老妈又会偃旗息鼓,开始准备下一次的呼喊。
这种两相呼应的一抽一送,让小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肉棒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于是他兴致愈发高涨,手臂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王荃彬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虽然她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但她的叫声跟自己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她是在演戏吗?
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装出一副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吗?
尽管很感动,但王荃彬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承认自己不再年轻,却不能接受妻子在床上的刻意逢迎。
做爱不该是一个人的享受,应该是两个人的欢愉。
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将妻子送上高潮!
王荃彬当下奋起余勇,扛起妻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不再怜惜身下娇嫩的小穴,发狠似的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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