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在预产期前就进了医院,医生说他或许是因为之前流过产,也或许是孕早期的时候没有好好修养,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本身体质的问题。
他的身体状态一向不太好,加上忧虑过度,为了确保这个孩子能够平安降生,他们自然不敢马虎,预产期前一周就入院观察。
颜辞丢下了大半的工作,每天陪伴余意的时间都非常多。
他的Omega对生产这件事感动恐惧,尽管余意没亲口说过怕,但颜辞就是知道。
高级病房的床比普通的要大上一辈,入院的这些天颜辞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余意一起入睡。
每次看到余意一脸疲惫的模样他的心脏都会发疼,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抱着对方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他像只大狗狗,抱着人又亲又蹭,不是带有情欲的那种,仅仅只是单纯的道歉与心疼。
余意抬手轻抚他的脸颊,问他:“怎么从进来起每天都要说一遍。”
颜辞突然噤了声,过了几秒后才张嘴低声道:“你好像跟我在一起后总是在进医院。”
alpha的情绪一下变得非常低落,两人都因为他这句话而变得沉默,像都沉浸在了过往的记忆中。
而后,是余意打破这份压抑,他有些俏皮的捏了捏颜辞的耳朵,开玩笑似的故意说:“那你以后别这样就行了。”
“余意。。。。。。我最近,每天看着这白墙都会难受,我很后悔没有照顾好你,我。。。。。。我为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感到抱歉,以后不会再有了,我发誓。”
落地窗外下去了绵绵细雨,未曾关好的窗户,夜风从缝隙中袭来,撩起薄纱。
他窝在颜辞的怀里,被对方的信息素包裹着,乌木沉香的气味之中混着一丝清甜。
今晚的气氛算是很好了,余意仰头望着他,心里却想,颜辞是要打算给我求婚了吗?
从家里等到入院,等到预产期都快到了。
余意向来是个沉得住气的性子,却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有些心急。
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是自作多情,甚至以为自己那天所看到的记录其实是自己的臆想。
再或者,其实颜辞不过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两人是领了证的,余意时常安慰自己没必要如此矫情,孩子都快生了,何必在意那种缥缈的仪式呢。
今夜是两人入院以来第一次气氛这样好。
余意其实也偷偷在网上查了资料,他看了很多别人求婚成功的视频。
甚至还在心里模拟过颜辞给自己求婚时自己的表现,包括届时所说的话、该如何笑、连带微表情他都认真琢磨过了。
可颜辞迟迟不行动,余意的这些功课统统都白做了。
他终究还是心急了,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颜辞嗯了下,柔声问:“怎么了?”
余意呼出一口气,悄然的红了耳朵尖,“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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