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交代事实怎么都让她忐忑至此,她梗起脖子:“就是我跟你,团建那次。”
耳边默了两秒,反问:“你确定?”
薄怒瞬时让周谧面红如血:“除了你还有谁?我又不是植物可以自体受精。”
大概是听出了她在炸毛,亦或她的措辞比较有趣,男人语气平缓下来,有了安抚意味:“先冷静下来。”
又问:“你现在在哪,公司?”
周谧回:“嗯,下来吃饭了。”
张敛说:“我还在客户这边,你下午请个假,我忙完就去找你。”
周谧一愣:“找我干嘛?”
GM突然找实习生不会过分瞩目吗?
张敛听起来有条不紊,亦不容置喙:“两点半,我在B1停车场等你。”
他看起来像要挂电话了,周谧赶忙叫住:“我要怎么请假?”
“说学校有事,”他在断线前再一次叮嘱:“两点半,别忘了。”
—
周谧在门外晒了会太阳,浑身因浮躁而升温。
她完全猜不透张敛的态度,也不知道他要花一下午带她做些什么。他冷静得甚至有点过分。
但好歹愿意一起面对不是?转念一想的周谧登时陷入劫后余生没看错人的庆幸之中,又委屈巴巴地红了鼻子,悲喜不定。
情绪稍适缓和后,她设好14:15的闹铃,折返店内。
坐回落地窗前,果不其然收到了两位同事的揶揄,并八卦地追问她是谁。
周谧不好作答,拎了个看起来最真实的回复:“就学校认识的男生。”
“在暧昧吧?”
“或者刚谈。反正肯定不是男朋友,谈久了才不会避着人通电话。”
“长得帅不帅啊?”
……
她俩七嘴八舌地问。
周谧只能涩涩地笑着点头。
后来话题不知何故就蔓延到了公司异性,叶雁与陶子伊资历久,对各人的性情外貌,工作能力都如数家珍。
她们聊到了张敛,说他是最绝的那个。
陶子伊感慨地拨了下额发,惋惜道:“可惜有女朋友了。”
叶雁接话:“还是VET手机老板的女儿呢。”
咣一下,好像有只粗陶罐子在周谧脑袋上碎裂了,她的感知与听觉均出现障碍,同事的交谈全变得沉闷而遥远。
灵魂似浮出躯体,目睹自己笑嘻嘻地参与话题:“这么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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