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走进院子当中,张铮一眼便望见了前来迎接自己的沮授和田丰二人。只见田丰双手抱拳,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说道:“大人,您总算是回来了。若是再晚些时日,恐怕我们就要派人出去寻找您了。”
听到这话,张铮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打趣地说:“哈哈哈,两个月不见,元皓、公与啊,你们两个可是发福了不少呢,莫不是走了什么桃花运?”
对于张铮这番诙谐幽默的调侃,沮授和田丰只是相视一笑,因为他们早已熟悉并适应了张铮这种不拘小节的说话方式。
三人踏入宽敞而庄重的大厅,各自寻得座位安然坐下。张铮率先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欣喜:“终究还是归来的感觉最为美妙啊!短短两个月未见,我对这把属于自己的座椅竟然生出几分思念之情来,哈哈哈……”他爽朗地大笑起来。
一旁的沮授紧接着问道:“大人,此次外出,不知可有何收获?”眼神中满含期待。
张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回答道:“好消息自然是有的,而且颇为丰厚呢。前往洛阳,承蒙圣上隆恩,将我镇封为镇北将军,并赐予靖边侯之爵位以及并州兵曹从事一职。而后又赶赴徐州,向糜竺先生提亲成功,待到年后便可迎娶糜家姑娘过门啦。”言语间难掩喜悦之情。
沮授与另一人闻此喜讯,连忙拱手作揖,齐声恭贺道:“恭喜大人!”张铮亦笑着回应:“同喜同喜,呵呵呵……”
然而,就在这时,张铮话锋突然一转,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好消息已然讲完,接下来也该听听那不太令人愉快的坏消息了。”
“坏消息?”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脸上皆浮现出疑惑之色。
张铮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此番京城之行,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的罪了那张让那个权倾朝野的阉宦。往后咱们行事必须加倍谨慎小心才是。”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瞬间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众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过了许久,沮授终于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他缓缓开口道:“依我之见,此事未必全然是坏事。咱们与那张让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终有一日会彻底决裂。只是大人此番举动,稍稍将这冲突爆发的时间提前了些许而已。
虽说眼下我们确实失去了一座重要的靠山,但切莫忘记,朝中尚有众多大臣对张让心怀不满,极力抵制。尤其是那大将军何进等一干皇亲贵胄,其势力在朝堂之上亦是不容小觑,丝毫不逊于张让。
若能获得他们的鼎力相助,我们又何须畏惧那张让?再者,就凭我们如今所拥有的实力,即便是当今圣上,想必也要深思熟虑一番。”
沮授话音刚落,田丰便紧接着附和道:“公与之言甚是!我们理应派遣使者与那些坚决反对张让的重臣取得联系,力求尽早赢得他们的支持。如此一来,我们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嗯……所言极是。这些事宜,还需诸位从速拟定出一份详尽的计划。罢了,暂且不提这些烦心事,不知近来郡内可有何重大事件发生?”张铮目光扫视一圈,开口询问道。
两人相对无言,时间仿佛凝固一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氛围。终于,还是沮授打破了这份沉寂,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昨夜,沾县已然沦陷敌手。”
“什么!”张铮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沮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昨日傍晚时分,我们收到来自壶关县令的加急文书,称沾县遭到一伙身份不明之人的袭击并已失守。
据闻,沾县县令身负重伤,拼死逃出,最终抵达壶关求援。得知此事后,子龙将军当机立断,连夜调遣大批军队前往增援,此刻想必他们已经成功将沾县团团围住。”
张铮听后,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妄为,在我等眼皮底下滋事生非,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显然对这群不速之客充满了愤恨与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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