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枝三两步越过穆星阑,走到玄关门口,把门打开:“你走不走,你要不走的话,我走。”
穆星阑眉心一跳一跳的,见商从枝完全听不进去解释。
“好,你别生气。”
他从地毯上站起来,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微微有些沁凉的灯光下,竟然有几分萧索意味。
穆星阑走到门口时,手里还捏着那罪证,沉稳从容的男人难得俊脸染上懊恼情绪:“枝枝,这是谢瑾给我的,我急着下班来见你,也没看随手塞口袋里……”
“不然我给谢瑾打个电话?”
商从枝朝着他勾唇一笑。
漂亮柔软的双唇格外冷艳,隐隐透着讽色:“你扪心自问,这话你信吗?”
“谢瑾什么时候不是跟你同流合污。”
“行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最近都不想。”
商从枝若是一开始还能给他个好脸色,现在是完全不想看到他了。
方才一开始看他那模样,还真以为是眼疾痊愈爱上她了。
嗯,果然还是她太天真。
玩不过穆星阑这个老男人。
要不是巧合之下把他推到地上,又掉出来这本小书,商从枝觉得今晚自个可能真没办法赶走这个厚颜无耻的狗男人了。
穆星阑被推了出去。
在商从枝关门之前,穆星阑嗓音低而迅速的说了句:“枝枝,我说的追求你是认真的。”
“还有你生日前一天……”
“嘭……”
商从枝直接当着他的面把门重重拍上,漂亮脸蛋上面无表情。
转身时,余光瞥到玄关上那个箱子。
商从枝俯身将箱子搬到自己房间,路过客厅,看都没有看一眼还搁在茶几上那个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的粉色钻戒。
穆星阑只带走了那本书,并没有带走钻戒。
主卧房间内。
相较于客厅冷清炽亮的灯光,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柔和的壁灯。
商从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桌上那个纸箱子,却没有动弹。
乌黑清亮的眼眸此时像是弥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穆星阑为什么会突然问起她离家那天发生的事情。
慢半拍?
反应迟钝?
她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天发生了什么。
坐了半个多小时,商从枝起身时,才打开看了眼箱子,里面都是妈妈给她准备的衣服首饰,跟往常一样,不过好像多了一本相册,商从枝随意翻了翻,没有注意到紧贴在纸箱边上竖放的那本日记本。
转身倒在大床上。
素来护肤精致从头到脚的她,竟忘了自己方才离开浴室前还没有护肤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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