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米洛峰算盘打得再好,却瞒不过早已掌握资料的丁柯。更何况他使眼色时,耳根部位有轻微的抖动,丁柯一直有意观察他,怎逃得过法眼?
丁柯椰愉地看着米洛峰,悠然道:“看来峰爷是不知道米洛立家住哪了,下一次指不定把咱带到哪家去。还是小弟我来带路吧!”
列缺震和君楚自从丁柯和米洛战天彻底翻脸后,推测出丁柯和米洛家族有不共戴天之仇,见丁柯对米洛家族各人的资料如此熟悉,也便不希奇了。若不是掌握了具体情报。他又如何能够掌握米洛立的动向,知道他要去刺杀杰梅因昌?
他们现在不明白的是,丁柯明明一直都在真法堂,怎么能够办到这些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丁柯另有同党!
君楚冷言道:“米洛峰,识相的就乖乖合作,再搞花样,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现场三个。人,个个都比他米洛峰厉害,除了认栽他无能为力,只得朝妹妹使了个眼色,让她回屋,自己则跟着丁柯他们,向青石弄走去。
这回毫不费力,一进门后,便找到了米洛立的妻儿。米洛家族的强者普遍成婚较晚,如米洛狂这样的纨绔,如今而立之年也才是新婚。
这米洛立年过五十,妻子却只有三十多,一对儿女,大的不过十三岁。的也才七八岁。
不等米洛峰说话,丁柯抢先道:“立夫人是吧?我们受奉红衣大主教之命前来找你的,尊夫米洛立可在家中?”
米洛立的妻子吃了一惊,这些人中她只认识米洛峰,朝米洛峰看去,米洛峰却风…凡惨然,什么表示都没有,泣让她时不知如何应“不说话?那就跟我们走,法座面前再说也一样。”丁柯面无表
道。
米洛真的妻子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是否家夫出事了?”
丁柯冷哼一声:“你去了就知道了。”
米洛立的妻子脸色苍白,咬了咬嘴唇,招呼一对儿女道:“跟娘亲去一趟。”她作为女子有着很强的预感,肯定是丈夫出事了。
米洛峰忽蔡道:“姓子,到了之后,你一定要头脑清醒,凡事想清楚再下结论。”
君楚喝道:“米洛峰,你给老夫住嘴!想串通口供不成?”
丁柯忽然对米洛立的妻子道:“米洛立说,昨晚给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给你保存,是也不是?”
米洛立的妻子一愣,忙矢口否决:“不可能!他昨天回家后,一直一个人呆着,我除了给他送晚饭时说了几句家常话,什么事都没说!”
丁柯微微一笑,卑了列缺震一眼。笑道:“列缺老爷子,听到了吧?”
米洛峰脸色苍白。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的,心里不住嘀咕:“完了。完工,”
列缺震这回是怒气勃发了:“好啊,这么说,米洛立昨天晚土还是在家的?”
米洛立的妻子看到米洛峰那副表情,知道自己那句话里边有破绽。可是一时哪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只得点头道:“没错,他是在家,可是我没收到他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他自己存放也是有可能的。他的东西一向是自己保管的
这女子也很聪明,知道话里出错,想圆谎,却哪想越圆越荒唐。
列缺震森然道:“很好,很好啊!战天老儿说他前几天就被派去怒炎之领公干了,原来昨天晚上还在家!好好好!”
米洛峰喃喃诅咒着,却知道这谎是圆不回去了。一行人快速回到了米洛家族的大厅里。
卡夫卡见丁柯等人带着三个人来,知道必是米洛立的妻儿了。
正要开口,米洛战天忽然窜前一步:“你们娘三个来了,阿立去怒炎之领这些天,生活还过得去吧?”
这老儿也是自作聪明,本是想提醒米洛立的妻子。没想到一句话说出。丁柯和君楚脸上都满是讥笑之色。而米洛峰更是面如死灰,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丁柯讥嘲道:“米洛族长,你就别再演戏了。这位立夫人已经承认了她丈夫昨天还在家中。”
米洛战天哪想到了柯这么狡猾,一句话就把话给套出来了。
列缺震怒吼道:“战天老儿,我看你到底要抵赖到哪一步!这米洛峰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一开始要带错路?把我们带到豆芽巷,想找个别家女子混淆耳目?如果不是丁柯小兄机灵,识破奸计。只怕还要被你们瞒住!米洛家族如果不是做了亏心事,为什么在法座的吩咐下还要冒险捣鬼?”
随即又指着米洛立的妻子,叫道:“这是米洛立的老婆,她刚才亲口承认米洛立昨天晚上还在家,她还给他送了晚饭。你却鬼扯什么怒炎之领!战天老儿,我看这出戏。你还怎么演!”
米洛战天老脸一红,随即振振有辞道:“我任务是派给他了,谁知他延迟出发?老夫这段时间一直为家族操劳,无暇督促也是有的。”
“那你还敢否认那凶手就是米洛立吗?”列缺震逼问道。
米洛战天道:“是与不是,老夫如何知道?”列缺安狞笑一声,对米洛立的妻子道:“这位夫人,你丈夫已经身首异处,你可别认不出才好啊!”
说着,分开人群,把米洛立的尸首拖了出来。那女子一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默然不语。
“此人。是不是你丈夫?”卡夫卡主教终于开口道。
米洛立的妻子蹲下,仔细看了片刻,表情竟是无比沉稳,最后坚决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丈夫,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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