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问过母亲爷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母亲只告诉他,爷爷是一个很勤快,老实的人,叫何清风
母亲嫁过来时,爷爷和父亲没让她受到一点伤害,非常关心她
母亲怀了第一个是何梓兮,就是他的姐姐,那时候虽然重男轻女的观念没那么严重,
但村里人还是觉得生男比生女还好,爷爷没有在意村里人的议论,和以前一用心的照顾着母亲。
过了四年,不,是三年零十个月,母亲就要将第二胎生下来时,
爷爷走了,他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小孙子了。
在奶奶的房间里,桌子上摆着爷爷的遗照,他还在笑着,如果说是在以前,那么这样的遗照只会让人感到怀念,
但在这种情况,只会让人感到渗人,桌子上面还有很多针线,还有一把剪刀,是奶奶以前用来缝补衣服的,
将剪刀从桌子上拿起来,挥了挥,可以用,他的眼睛可以看见其上面有着黑气冒出,这应该是一件特殊物品,将其收好,
运气真好,何海晨感叹道
又看向四周,奶奶的房间不是很大,
一眼就能看清布置,
他又看到了一个特殊物品,脸上的笑容从拿到剪刀就没停过。
在奶奶的床头旁边有一个凳子,一把刀砍在上面
原本完整的凳子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上面有很多的刀痕
“是被这把刀砍的吗?”
何海晨这样想着,他回忆起了一件事
那次母亲半夜听到声音,像是有人在砍树的声音,母亲还以为是有人在切菜,
但当时是半夜两点,哪里会有人在半夜切菜?
母亲当时很害怕,但还是下床,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慢慢走去,听到声音是从奶奶房间发出来到,走下楼,
母亲缓缓的打开了奶奶房间的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门没锁上探头看向里面,奶奶正在用菜刀不停的砍着凳子,
发出“咚,咚”的声音
差点没把母亲吓晕过去,母亲大着胆子叫了一声,声音还是颤抖的
奶奶仿佛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用菜刀砍着凳子,如同中邪了一样,母亲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感觉有人来了,奶奶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母亲
用那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像是下一秒就要举着菜刀砍过来一样。
“妈?”
母亲语气带着些颤抖叫了一声,
奶奶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把菜刀放在凳子上,
然后躺在床上,麻木的将被子盖在身上,接着闭上眼睛,就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母亲见奶奶不动了,悄摸摸的走到奶奶床边,将凳子上的菜刀拿了起来。
刚想离开房间,母亲感到有目光在注视着她,看向床上,母亲吓的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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