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朱友孜道。
“怎么处理?”许朝闲反问道。
“让你满意的处理。”朱友孜又道。
见他对此事兴趣缺缺,许朝闲便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便离去。
朱友孜也没有挽留,就这样目送许朝闲离去。
待许朝闲走后,朱令雅才急急忙忙跑来,然后问道:“许朝闲是不是来了?”
“刚走。”朱友孜道。
“你怎么不留他在这里多待一会呢。”朱令雅说着跺了跺脚,就追了上去。
这一追,就追了快一刻钟,才总算追上许朝闲道。
“你这脚下是长了翅膀吗?怎么跑这么快,一路小跑都没追上你。”朱令雅气喘吁吁道。
“你来干什么?”许朝闲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干什么?你不去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啊。”朱令雅又道。
“去跟你哥玩吧,我这里没啥好玩的。”许朝闲哼道。
朱令雅见这个一直以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今天就像是变了脸一样,也有些不解。
可她终究也是金枝玉叶出身,又岂能一直受气,当即便道:“你这是在谁跟前受了气,我也没得罪你啊,冲我撒气做什么。
谁招惹你,你找谁撒气啊。
打不过,我跟你一起揍他。”
“你哥招惹我了。”许朝闲道。
“啊,倒地发生了什么?”朱令雅耐心的问道。
许朝闲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朱令雅愣了一下,道:“你为什么生气?”
“恨铁不成钢!”许朝闲哼道:“你哥明明是大梁的皇储,难道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老百姓才是一个王朝依存的重要支持吗?
他对老百姓如此漠视,对于官场的龌龊也无动于衷,这样的皇储,即便是登临大位,又能让这大梁王朝存续多久?”
听到这话,朱令雅也明白了许朝闲生气的原因。
当即便拉着许朝闲道:“你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嗯?”许朝闲看着她示好的模样,一时间也生气不起来。
“你看,你一直在白鹭渡上盖房子,肯定知道这盖房子地基最重要。
可如果地基没打好,你又为了好好打地基,把承重梁给拆了,你猜这房子是会更坚固,还是会塌了呢。”朱令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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