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栀抬脚朝莫杰膝盖踹去:“别碰我。”
莫杰吃痛蹙眉,但没生气,故意嗔怪:“南栀,你还是对我这么粗暴。”
裴迟面无神色,走了进去,按下楼层。
莫杰:“裴迟,你和南栀曾经好歹是姘头,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句?没必要这么生疏吧?”
裴迟环臂而站,突然抬手扯起莫杰的衣领把他往电梯外一推、一踹,扔给他一个字:“滚。”
莫杰站稳之时,电梯门已经关上。
电梯缓缓上升,裴迟重新按了一下楼层。
姜南栀瞄了一眼,是最顶层。
裴迟没说话,她也跟着沉默。
电梯到达后,她随裴迟去到了一个监控死角。
“脸怎么了?”裴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眉宇已经拧紧。
姜南栀下意识地低下头:“过敏了。”
“把口罩摘了。”
姜南栀后退了一步:“真的只是过敏了。”
裴迟捕捉到她眼中的躲闪,上前把她按在墙上,直接扯下了她的口罩。
姜南栀顿感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把头埋得更低。
可在扯开她口罩的那一刻,裴迟已经看见了她脸上那道刺眼的伤痕。
裴迟怔愣了几秒,甚至没反应过来。
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极度低哑:“谁弄的?”
姜南栀:“不重要。”
她能感觉到搭在她肩上的手慢慢收紧:“阿栀,谁弄的!”
阿栀……
她已经好久没听到裴迟这样叫她了。
心海犹如扔进一颗小石子,顿时掀起了浪花。
姜南栀缓缓抬头,目光相接时,她看到了裴迟眼中的薄雾。
是他在乎她的证据。
姜南栀浅笑着,答非所问。
“裴迟,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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