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一拐弯处有两个老汉在吸烟、唠嗑,“你怎么那么晚出来了?家里儿媳妇又不让你抽烟了吧?”
“哼,你还不是一样的,她娘的,说咱抽这烟叶子熏人。”另一老汉也是愤愤不平。
两个老汉凑一起叹气,“就是,有过滤好烟,我们也不必烧这烟叶子,有本事给我买好烟呀!”
机灵的郑向前忙凑上前去,给两人分别递了一根‘湘思鸟’。
两个老头打量了一番,把烟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舍不得抽,都夹到了耳朵上。
左边的老汉问道:“小子,你哪来的?干嘛呢?”
“哦,我来前面那个村子甘家喝喜酒的,我是新娘子家的堂兄。咱这晚上怎么这么早就都熄灯呀?我可是听说乡下冬天有兔子抓才来的……”郑向前一顿胡扯,前面村子确实有一户结婚的,来的路上郑向前走得无聊,也是用一根烟与指路的村民打听来的,这会用上了,正好。
“哦!”两个老汉放松了,“你是城里娃娃吧?抓兔子得下雪天哦!”
“这样呀,老伯,您这边有啥好玩的么?”
“没啥子好玩的,晚上洗洗睡咯!”另一名老汉说。
“那多无聊呀,老伯,你们这有啥有趣的故事么?咱们聊聊,瞧我这还带了一瓶好酒呢,原准备山上冷,喝几口暖身子的。现在也不用,要不我们找个地方随便说说,帮我打发打发时间。”郑向前晃了晃手中的白酒。
“这个好呀!走,上我家喝去,就在前面不远,路边上。”就这样郑向前与两位老汉聊上了。这两位一个姓蓝,另一位姓雷,与雷鸣是出了五服的本家。
聊了一会也没有聊到郑向前关心的点上,他有些不耐了,挤眉弄眼地说:“两位老伯,讲点带劲的。”然后又给两位老汉递烟。
“这带劲的事儿呀,老雷,你来说吧,你那个兄弟……”
“他可不是我兄弟,那就一畜生!”雷老伯有些生气。
郑向前忙把他的酒杯子又添满,雷老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生呀,做人要知廉耻,有礼法呀,要不然整个家族蒙羞,方圆百里都传丑闻呀。”
“那是那是,你说说怎么回事,让我也长长记性。”
“唉,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可惜了郑淑娟那好女人呀!”听到了姑姑的名字,郑向前更是殷勤地递烟、倒酒。
蓝老汉也喝了一杯,“是呀,郑淑娟嫁给雷老鬼那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唉,谁能想到当年文质彬彬,上过私塾的他是这么一个败类,爹娘过世后就完全放纵自己,终日寻花问柳。败光了家产,就霍霍郑淑娟的嫁妆,还……还瞄上了自己的大儿媳。”
“啊,这……这也太不要脸了,那不就像《红楼梦》中宁国府的贾珍‘扒灰’么?”太毁三观了,公公与儿媳?
“谁说不是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那个大儿媳也是个贱胚子,被公公几个小钱就哄上床了,而且呀……”蓝老汉卖了一个关子。
只见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慢慢地吐出烟圈,在郑向前期待的眼光中,才慢条斯理地说:“听说他大儿子那个闺女,有可能是他的。”
“啊!”郑向前傻眼了,“您是说孙女变女儿,女儿是妹妹?”
“对咯,大伙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过也没法证实了,听人说去大城市验那个什么血,都不一定能弄不明白,毕竟人家都是至亲嘛!”蓝老汉说得起劲,雷老汉在一边猛抽着烟,感觉丢脸呀!
郑向前有些晕乎乎的,“那……那他大儿子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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