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言唇线抿直,最后没说什么,低头吻许岁,亲了会抬头:“以后少亲我,恶心死了。”
说着起身去了浴室。
许岁也觉得有点恶心,但陆不言看着却像是喜欢。
他一直都喜欢接吻,在别墅那两年,亲两口,许岁扇他一巴掌,他吐一下,漱漱口继续,但又不会亲,像是吃人,和有什么大病似的。
许岁起来穿衣服想走。
出门的时候陆不言从浴室探出身子,冷冰冰的:“花瓶里的花拿出去扔了。”
许岁怔了下,花瓶里的花还是之前她摘的野花,都枯了。
顿了顿,拿出去扔了。
隔天犹豫半响,剪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送去,瞄了眼陆不言,慢吞吞的插进了花瓶。
陆不言在练字,古井无波的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八月底的时候。
陆不言的时间稳定了。
每晚十二点之前都会回来,吃饭,做。
然后和老夫人吵架。
老夫人约了场旧友的聚会,想把陆不言作为接班人介绍出去。
但陆不言不愿意,说现在接手公司不过是老陈不在,还要让老陈收了青城的产业,回来接着干陆家。
陆不言被扇了一巴掌。
许岁那晚格外难熬。
陆不言眉眼赤红的问她:“你喜欢这吗?”
许岁愣了下,吐话:“我喜欢你。”
陆不言像是被雷劈了,把许岁掀下了床,接着趴在床边吐的面红耳赤,将许岁晚上给他做的糖醋里脊都吐出来了。
许岁跑着给他端茶倒水,处理狼藉,擦嘴。
陆不言一把甩开她的手:“滚一边去。”
许岁犹犹豫豫:“就这么恶心吗?”
说想念,陆不言现在不怎么吐了,怎么说个喜欢就吐成这样。
陆不言擦嘴的纸巾朝许岁脸上砸:“你说呢?像屎砸脸上。”
许岁想说,我说的话是屎,那我的嘴是什么,你吃的嘴又成了什么,最后没说出来,倒了茶给他接着漱口。
陆不言漱完口看了眼许岁。
许岁长发散下齐腰,唇有点红,还有点肿,看着很霏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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