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有了男朋友,就更没有什么问的必要。
再后来,她又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他想掀开被子让她露出额头,可是小女人存心和她作对,攥着被子不让他拉下里。
他轻嗤,不再和她争,转而将手从被子的侧面伸进去,一把捏住了那浑圆的柔软,还恶趣味地用指尖挑了挑突起。
啊卿尘!你个死变态!你给我滚唔
她的唇被男人堵住,身子被男人锁在被窝里,一点反抗点余地都没有。
这个男人每次索吻都又凶又急,还强势得不行。
而且每次接吻都必要动手动脚,算上这一次他们才接吻三次,每一次都比高中跑一千米还累。
一吻没有尽兴,卿尘还想再度低头吻她。
沐清是真得怕了,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摇头,卿尘,不行了,不要了
卿尘深邃的眼眸邪气斐然,低低地笑,沐清,你的吻技真烂。
沐清,
要不是现在身子都软绵绵的,她肯定会把这个狗男人一口咬死。
绯红的脸蛋气鼓鼓的,女人把头撇向一侧,置气一般就是不看他。
疼不疼?
卿尘拖住小女人的头稍稍用力就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这一侧,拿起棉签蘸了酒精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处。
沐清娇气地撇嘴,哼,别以为给她涂药了就能把她哄好。
不疼嘶你轻点
虽然说这额头只是破了些皮,不算什么大伤,但是皮肉与酒精相触的那一瞬间,还是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卿尘看到小女人的脸颊痛得皱起来的样子,目光微沉,边涂边往伤口吹热气,像哄小孩儿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沐清感觉自己额头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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