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夜司冠如同她想的那样想了。
宋初婂直愣愣看着夜司冠,轻轻地叹:“王爷也该知道,有些事情,如何能受人控制?”
这一声叹息,硬是让宋初婂叹出了柔肠百转的怅然。
夜司冠却没有多说话,只是盯着宋初婂,那目光,锐利又深沉,若细看,还能看到他唇角微微的弧度——这种若有似无的冷笑。
更让人不知不觉中忍不住去猜他的心思,然后忐忑不安。
可宋初婂猜,这就是夜司冠的一个手段罢了。
有时候,这种姿态,对敌的时候,很好用。
曾经她也喜欢这么用——这样下属就会自己去琢磨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
通常,最终事情就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但宋初婂肯定不会拆穿夜司冠,轻声开口道:“我也明白王爷不会心软。也未曾奢求过什么……”
她苦笑一声:“可有时候,也忍不住会难受。”
宋初婂搜肠刮肚地打算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夜司冠却冷哼一声,扭头出去了——
她忍不住转头问如玫:“你说,我刚才的样子很让人肉麻?”
以至于夜司冠肉麻到不敢留下?
如玫实话实说:“我觉得王爷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吧。”
毕竟那背影,怎么看都像是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
宋初婂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都有点儿发酸的腮帮子:“我还以为我太肉麻了。”
如玫想着夜司冠离开之前嘴角那一丝丝的上翘,不怎么确定:“我觉得,王爷是有点高兴的?”
宋初婂又搓了搓鸡皮疙瘩,浅笑:“那就太好了。”
他不是说他不会心软?那就看看他到底会不会心软吧——
毕竟,心软不心软,今晚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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