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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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rk忽然笑了一下，他把刀叉放下来，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Bruce：“对了，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人设。”

“什么？”

“就是嗯，要带女模特去宴会，然后……”

“我以后可以选择带你。”Bruce若无其事的将一块切的方方正正的牛肉塞到嘴里。

“哦。”Clark有些失望的回答，然后他想了想“我不会穿裙子的。”他又想了下，然后皱起眉头：“那场景真挺可怕的。”

“也不会。”Bruce随口回答：“我可以找你给你定做，凸显你身材的那种。你知道那些高定的裁缝他们完全怎么知道替他们主顾显摆身材。”

“我不想那天看到我穿着开叉高腰裙的照片，不，太可怕了。我决定为此我能放弃在大都会的工作。不，记者的尊严，不，我拒绝。”他摆了摆手。

Bruce歪头跟他笑笑，他现在完全是那个哥谭风流富豪的模样：“你知道，我不会给别人看的，男孩，这也是一种情趣。”

Clark考虑了几秒，脸一下就红了：“哦，上帝。”他捂住脸：“我之前说了什么。”

Burce愉快的拿过手帕擦擦嘴：“你会适应这些。但是……”他看向年轻的记者，对方正忙着把自己从脸红的羞耻感里解决出来，“我会尊重你所有的想法，一切。”他说，年长的男人笑起来，眼角有微微的细纹，他看来那种英俊，散发出的成熟气味。Clark想，无怪对方从年轻时候就能在风流场的快活，他有绝佳的皮囊和气质，但是他们都不会知道，他还有一个高贵的灵魂。“小家伙，你笑什么。”

“啊？”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察觉到那些微笑的纹路：“我只是，觉得我非常幸运。”他说：“我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爱情。”

Bruce嗤笑了一声：“也许，你只是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

你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的黑暗，有过的绝望，在黑夜里沉沦无法自拔，在蝙蝠侠和韦恩的身份里来回游走时候的孤独。他见识过黑夜里阴郁绝望的场景，亲人被杀的场面，还有那些无法开解徘徊在哥谭的黑暗，他在黑夜里行走，他是暗夜骑士，可是即便如此。Bruce想，他还是会渴望那些明亮的，温暖的东西。像那些黑暗生物的趋光性。

“嗨，Bruce？”小记者伸过手握住他的，Clark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走神。“有什么问题？”

“不，一切都很棒。”Bruce拿过杯子浅浅的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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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事件不久以后就烟消云散，好莱坞明星的头条绯闻很快就将BruceWayne的新闻掩盖过去。毕竟那是一个正面都没有的照片，虽然Clark怀疑幕后推手有韦恩集团，但是他还没傻的自己去找原因。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不希望变成聚光灯下焦点。毕竟要躲开一群狗仔队的围追堵截脱衣飞天还是有点麻烦。

不过就目前来说，他还是蛮享受这种蜜糖里打滚的恋爱的感觉。打开房门，年长的男人坐在他狭小客厅里，看着一本时尚杂志，他的羊毛外套随手挂在沙发上，他的打扮和气质与这里所有一切都格格不入，但是又奇妙的有一种融洽感，好像他在的时候，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Clark推开门，他带着一束花：“嗨。”

Bruce放下杂志：“哦，你喜欢这种？”

Clark看着桌子上一大捧热热烈烈的玫瑰，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哦……不，我……好吧。”他把花束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你会送花，上次差点把我吓的半死。”

“星球日报那次？”Bruce毫不在乎的回答，他看着小记者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试图再找个花瓶的样子，他笑出了声。

“哦，别这样。”Clark有点恼怒的说：“我再也不能穿那条裤子了。”

“糟糕的品位。”他站起来，走到对方的身后，手指勾住对方的皮带扣，顺手扶住对方腰两侧：“以后带你去换几套。”

“不了。”Clark扶了扶眼镜：“买不起。”

Bruce大笑起来。

他们分享了Bruce带来的阿尔弗瑞德提供的简易美食，不得不说，就算用微波炉加热过，依然比小记者的手艺好的太多。完全能满足挑剔的哥谭富佬的要求。Clark不得不赞叹对方良好的手艺。他们窝在沙发里欣赏了一部肥皂剧，然后谈到Clark最近的工作，露易丝去华盛顿了，跟踪NASA的一个项目，估计得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他还得继续跟踪报道莱克斯企业旗下大楼爆炸案。

“现在结论是意外。”Clark说：“没有证据没有线索。”他无奈回答。“抓不到他的证据，也没人受伤，算是这件事情里唯一值得庆幸的好事。而我从莱克斯企业赞助的北极事业也没法有发现问题，他们看上去就是在管北极熊的事情，哦。”他颓废的叹口气。

“也许他们只是在准备下一次。”Burce拍了拍小镇男孩的脸，“而且，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不应该谈论一点更有趣的事情？”

Clark放下捂住脸的手：“比如？”

对方探过身：“我教过你什么，男孩。”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蛊惑感，他的眼睛迷人而如此深沉：“亲吻的时候要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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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去追踪超人，去拍摄他最近出现的每一张照片，大概他们会发现那些细小的改变。虽然他之前也从不吝啬他的微笑。但是那些光芒，细微的甜蜜还是从他的嘴角泄露了出来。

“我觉得超人笑比以前好看了。”

Clark排队买咖啡的功夫，听到身后的女孩正和女伴讨论着，他们正拿着一份报纸，上面有一起超人帮助火灾现场的人逃出来的报告，那张照片上是超人正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她们兴致勃勃的看着照片说。Clark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记得接下去是那个小女孩摸着他的胸口上的S，问那他代表什么。

那代表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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