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之律丢到床上的时候,她正要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下去:“敢把我写成小受?”
南初酒量比乔予好一丢丢,其实醉的不厉害,还有一丝丝的求生欲,她干笑道:“没有……我……我本来是想把薄寒时写成小零的!真的!但是你也看见了,我要是把薄寒时写成小受,乔予得弄死我!”
“你刚才不是和乔予掐的挺厉害?你都跟她互掐了,敢写死老薄了,还怕把他写成小受?”
南初试探性问:“……那我后面把他写成受?他要是不爽起诉我……”
“他起诉你,我帮你打官司
“好……”
原来他介意的只是攻受问题?
但回味了片刻,陆之律咂摸出不对味来:“不是,我是不是直的你不清楚?!”
南初隐隐感觉到风暴,试图跑进浴室躲一会儿,结果人还没踏进去,被抓回来,按在了床上。
陆之律咬着她耳垂,危险至极:“看来我应该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我的性取向!”
“……我知道!你是直的!”
“真知道?”
“真知道!特别直!”
不直能让她怀孕生孩子??
陆之律:“我觉得你不太清楚我有多直
“……”
他已经将她剥了个干净,拆之入腹。
一面占据,一面威胁:“以后还这样写吗?”
南初指尖掐进他手臂肌肉里,“写……不……不写了!”
一下点头,一下摇头。
陆之律:“还敢把我写成小受?”
南初:“不敢了不敢了!下次换你在上面!”
陆之律:“…………”
疯了。
最后,南初被他抵着哭着喊了无数次“老公”,这事儿才算过了。
第二天一早,双腿打颤。
她发誓,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以后也不敢乱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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