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一副无所谓,“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能一味只听好评。”
“……”
两人争执不下,贺闻礼也觉得头疼。
“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我又不是断了胳膊、瘸了腿,不用你们陪。”江晗冲他们挥了挥手。
钟书宁收拾好电脑,也拽着贺闻礼就往外走。
“宁宁?”
贺闻礼觉得她有些反常。
毕竟这两人平时好得跟亲姐妹一样,怎么闹起别扭和小孩子一样。
不过他再精明敏锐,也不会将她们的反常与过世二十多年的母亲联系到一起。
“今天有特别的人来过病房?”回家的路上,贺闻礼随口问道。
钟书宁一边看手机,一边说:“胡梦的老公和她儿子来过。”
“嗯?”
“来给她求情,小孩子实在可怜,我就陪姐去了趟她的病房,她痛哭流涕,想让我们帮她,不过敲诈勒索,属于刑案,我们没法干涉。”
扯谎,真假掺半才真实。
她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江晗发信息,让她串供。
贺闻礼没作声。
不过钟书宁素来不太擅长演戏,总有情绪挂脸的时候。
她只说:“阿曜最近出国了,钟肇庆也已经出院,在家休养,希望他和刘慧安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让他好好学习,顺利毕业。”
贺闻礼点头应着,也没深究。
吃了饭,钟书宁照旧在制香室,她有些心不在焉。
“姐说不好闻的,是哪款香?”贺闻礼问道,“我帮你试试香。”
“也好。”
线香点燃,鼠尾草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气味浓重,属于很有特色的一款。
“怎么了?总觉得你今晚情绪不太对。”贺闻礼揽着她的腰,把她轻松搂在怀里。
钟书宁的后背紧贴着他,制香室很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口的起伏,耳垂处传来温热,混杂着鼠尾草的香。
暧昧、迷离,
之后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发生的。
只是在制香室,钟书宁觉得不自在。
“你今晚有些反常。”贺闻礼吻着她的唇。
“有吗?”
钟书宁心下暗恼,自己确实不如某人擅长掩饰情绪,也是今天这件事实在让人太震惊,怕被贺闻礼看出端倪,目光落在他脖颈处轻微跳动的筋脉,及微微滑动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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