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也跳了下来,把刘盈抱起来:“刘肥!你都不知道拉着盈儿吗!”
刘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盈儿,你没伤着吧?”
韩信骂完刘肥,又对刘邦抱怨道:“义父,你怎么能把盈儿踢下田?”
刘盈破口大骂:“就是!阿父你比老虎还毒!居然做出父子相残的人伦惨事!后世一定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刘邦理亏。他怎么知道真的会把刘盈踢下去?
算了,道歉,免得刘盈一路上骂个不停。
没脸没皮的刘邦随口道歉敷衍过去,转移话题训斥儿子:“你不是向曹参学箭吗?怎么偷懒逃学?”
“今天心情好,让曹伯父给我放了一日假。”刘盈终于完成了一半副本,本来开开心心来找刘邦玩耍。但走到这里,他就开心不起来了。
刘邦看见刘盈居然真的没有继续骂人,有点担忧。
这竖子状态不对啊。
刘邦顺着刘盈原本的视线望去:“你在看什么?”
刘盈道:“有个对我很好的阿姊,刚生了孩子,孩子的阿父就被征去骊山服役。”
刘邦神色一暗:“那个经常送你枣子吃的妇人?”
刘盈点头,指着田地:“我看她在地里干活。”
刘邦再次看向刘盈所指的地方。
有一位背上绑着孩子的瘦弱妇人,正和一位背都挺不直的老媪艰难的收地。
她们所收的地还剩大半。
“信儿,肥儿,走。”刘邦道。
韩信和刘肥跟在刘邦身后,去帮两位妇人收地。
刘盈没有跟去。
他坐回田埂上,继续看着即使豪强派人来帮忙,也显得空荡荡的丰收田地发呆。
农田丰收了。
天气也很适合收割。
粮食快烂在了地里,农人却快要饿死,因为他们拼死收割的粮食还不足以交税。
哈,狗屁的大秦。
半月之后,沛县下雪了,刘盈待在家里努力刷副本。
叔伯们闲来无事,都来刘盈家里为他授课。
待冰雪消融,黔首开始春耕的时候,刘盈的技能副本再次迎来小小突破。
他和叔伯们请了一日假,在韩信、刘肥的护卫下去田边玩耍。
碰巧,枣阿姊的田地又有人在干活。
老媪背上绑着孩子,正在土里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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