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国兴也深以为然,道:“秦阳这小子恐非池中之物!”
马荣贵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他就算是条龙,到了我这儿也得给我盘着!我今天是一时不察,闯进了他的地盘,才被他算计了的,可等我出去以后,哼哼,就能轻松玩死他了。”
高红光眉头微皱,下意识就要劝阻他不要报复秦阳,可转念想到秦阳已显峥嵘,便没说什么。
三人很快赶到市长办公室里面,见到了曾祖辉和秦阳二人。
高红光深深看了秦阳一眼,没跟他说话,装模作样的问曾祖辉道:“祖辉啊,你跟马站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啊,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这是刚知道你们的事,所以到办公室后水都没喝一口就赶过来了,想的是尽快给你们解除误会,免得闹大了影响到我市和省报社之间的友好关系。”
曾祖辉懒得再说一遍,让秦阳简单讲了讲。
马荣贵听完不忿的辩解道:“什么呀,你这说的都是一面之词,其实都是误会,我们事先可不知道占的是市长车位……”
高红光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道:“这件事我不是当事人,因此我无权判定谁对谁错,不过就算马站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秦阳也已经扣留他半天了,双方也能相偿了,对吧?说起来这也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动干戈,真要是闹大了,外人还得笑话咱们心胸狭窄小题大做呢。所以你们双方就各让一步,马站长你跟曾市长道个歉,曾市长你高抬贵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好不好?”
彭国兴唯恐曾祖辉不答应,也帮腔道:“是啊市长,本来就是个误会,没必要闹得太大。就听书记的,你和马站长握手言和了吧。”
曾祖辉看着他玩味一笑,道:“彭部长,我让你去给省报社发函,你口头也答应了,却掉头搬来书记这个救兵,敢情你蒙我呐。”
彭国兴差点没被他这话噎死,老脸暗红,讷讷地道:“我这其实也是为市长你考虑的,担心真要发函的话,会把我市和省报社的关系搞僵,要是引发更大矛盾就不好了。”
曾祖辉给他定性道:“看来彭部长你的信誉有问题啊,以后我还能让你办什么事?”
彭国兴臊得脸皮通红,却又不敢再辩解,免得越辩越错。
高红光见曾祖辉敲打自己的亲信,心中很是不快,可眼下求着他饶过马荣贵呢,也不敢帮彭国兴说话,只能佯作不闻,给马荣贵大使眼色,示意他赶紧低头认错。
马荣贵极其不想向曾祖辉低头,毕竟之前已经把他看扁了,现在向他低头就感觉在向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低头,心中极其屈辱,但这时也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说道:“曾市长,之前算我冒犯了你,对你多有不敬,你市长肚子里能撑船,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曾祖辉指着秦阳对他道:“你先别向我道歉,先替你司机跟我秘书道歉,之前你司机差点没撞倒他,正常人谁使那么大的劲开门啊,那不分明就是恶意撞他嘛。”说完摆手邀请高红光落座。
高红光见他总算给了自己好脸,心下稍安,与他互相客气着坐到了沙发上。
马荣贵气得差点没当场晕厥过去,秦阳刚才扣留了他半个多钟头,让他丢人现眼到了极点,他现在却还要向秦阳赔不是,等于被秦阳打了脸还得说“对不起,让您手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想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也只能听命,转身对秦阳道:“秦主任,我替我司机说声对不起了,你就高高手,别为难我们了,以后大家还得打交道不是?”
秦阳淡淡的道:“马荣贵,你怎么当上的这个永阳站长,别人不清楚,我可是清楚!你既然来了,就老老实实搞你的本职业务,别在我们市里兴风作浪,不然你以后还有的是教训吃。”
马荣贵心头暗惊,纳闷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当上记者站长的内幕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在说大话吓唬自己。
高红光、曾祖辉和彭国兴三人也都有些惊诧,一齐看向马荣贵,见他脸色惊疑不定,还有几分心虚,似乎是被秦阳说中了,都是好生奇怪,秦阳为何能知道他来永阳市出任站长的内情?
这时秦阳听到外屋响起了人语声与高跟鞋走路声,知道是有访客来了,听脚步声来人还不少,忙开门出去。
到外面一看,来人竟是市电视台长伍峻名和两个正装穿扮的大美女,靠前那个美女一身白色西装,体态苗条而不失丰盈,脸容美艳,妆容精致,看上去有些眼熟却不认识;靠后那个美女一身蓝色西装,身姿窈窕,容貌如画,气质若仙,却是有着市台当家花旦之称的女主持人颜姿。
二女都是肤白貌美,但在细节如身高、体态、气质、服色上面却各有不同,站在一起那是逞妍斗色,惊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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