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在他坐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多少,他感到不自在。
丁如琢碰碰他的胳膊:“苏州?宋见青就是苏州人吧?”
云酽还没缓过神,懵着点了点头:“嗯,我旅游时遇到他的。”
“靠,这也太浪漫了吧?”丁如琢垂下脑袋,掩住兴奋的表情,“你俩以前只说是旧相识,我还以为你俩是呢。”
“敢情白泽才是青梅竹马,宋见青这小子是天降啊。”他点点头,满意地总结。
被他这么竹马天降的搅合一通,云酽心里更乱了:“你少看点小说好吗,这都什么有的没的。”
“怎么叫看小说呢,我这是学习网络新媒体文学写作”丁如琢嘀嘀咕咕的,把书翻到下一页,指着一段话跟云酽说,“怪不得她要问你有没有不舍得呢。”
云酽也跟着翻到下一页,目光游览,最终定在这行。
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黄永玉《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
等到这节课上完要换教室时,云酽抱着厚重书本转身,不禁愣住了。
满脸戏谑的游觉陇抱臂环胸,旁边站着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宋见青。
原本没什么,但一见到他,云酽就不自觉想起自己刚才在课上那番话,什么南北方,什么不舍得,全都钻进他脑海中。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还以为你旷课了。”云酽从未觉得从教室前走到尾有这么艰难,在宋见青的注视下,地板好像被火焰炙烤,需下定决心才敢向前。
“在你站起来回答问题前就到了。”
宋见青熟练地接过他怀中抱着的大部头,和他并肩一起走出。
两人聚在一起时,就像有什么屏障,自觉屏蔽其他闲杂人等。
闲杂人等一号好奇地问向刚睡醒的二号:“他全听见了?”
游觉陇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来得刚刚好,眼珠子就一直盯着云酽的后脑勺,没瞧过我一眼。”
“瞧你干嘛?”
表演基础的教室很远,寒风凛冽,游觉陇自己套上了抱在怀里的羽绒服,走在后面眼瞅着前面两人越走挨得越近,啧了一声:“我睡着呢,差点就被老师给揪起来了。”
丁如琢直觉这两天他们俩的氛围不一般:“话听全乎了,什么反应啊?”
作为过来人的游觉陇懒洋洋地说:“高兴呗,还能是什么反应。跟当众调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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