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忽然低下了头颅,就着她的掌心,把药含进口中。
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手中,微凉的唇瓣,微不可觉地掠过。
几分痒意,丝丝缕缕侵袭了南知意,她看着那人的动作,整个人都傻了。
帝释景也是愣了。
明显是刚才没反应过来,才贸然做出的举动。
车中,暧昧的气氛骤然腾起。
周易像是受了惊一样,赶紧把视线挪到车窗外,心里默念着: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气氛僵凝间,南知意像被电着了,赶紧缩回手,有些不自在地藏到身后,用力握紧,似乎想要把刚才的那种感觉,全部驱除。
她耳根微热,低着脑袋,假装整理自己的包包,一边说,“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胃不好就按时吃饭,别碰酒。”
说着,南知意一把打开车门,像是背后有什么猛兽一样,急忙跳下车,火速走人。
匆忙的背影,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帝释景看着那道别扭逃离的背影,心里连日来的阴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散了。
南知意回去的时候,手掌心的温度,仿佛久久没有散去。
她强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场景。
可男人卸下防备,向她靠近,呼吸之间的炙热,一切的一切,在脑海当中,更加清晰地浮现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南知意甩了甩脑袋,用力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甩了出去。
回到家后,她强行转移注意力,实在不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扰乱心绪。
接下来的几天,南知意倒是没再见过那个男人。
转眼就到了周六,四小只精心策划的画展,是在下午开始的。
但是上午,珩珩和晚晚,心情就开始亢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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