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冷了声音,“你昨晚在干什么?”
沈斯伯讥笑一声,“怎么担心我和他做了什么,所以睡醒了就跑来兴师问罪吗?”
沈斯侯否认,“不,哥哥不会让你得逞的。”
沈斯伯不耐烦,“那你还问什么?”
沈斯侯敛着眸子,“但不代表你不会逼迫他,做他不想做的,你们打了一架对吗?”
“你昨晚的情绪影响到我了。”
虽然沈斯侯很享受和王冶在一起的感觉,但是如果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或许可以更享受一点的,被无端的打扰真得很不爽。
沈斯伯反问:“影响到你什么了?和你的那个小狮子相处吗?”
沈斯伯了然,“哦,这么说你也没得手吗?突然心情好了很多,谢谢。没想到他看着那么廉价,倒是挺难上手的?”
沈斯侯压低声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斯伯笑道:“我说的有错吗?看样子是贫民区里爬出来的老鼠,我之前说他像只小狮子真是高看他了,就算是被包装成明星也掩盖不住那股子低贱的气味,我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是自杀,没错吧?”
“你应该比我清楚,他是在垃圾堆里被醉汉强暴过,还是被老男人包养过,怎么到你这里成宝贝了?”
“对了,你的手怎么样,最好在爸爸的结婚纪念日之间赶快恢复成原样,否则别怪我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到时候爸爸查他的背景可是很方便的。”
沈斯侯平静地说:“你只要再说一句关于他的事情,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哥哥,沈斯伯我说到做到。”
沈斯伯哑然,愣了一会才说:“沈斯侯你什么意思?”
“沈斯侯!”
沈斯侯挂断电话,眼睛一直瞧着广场上形单影只的王冶,其他嘉宾两两分成一组,他好像在等着自己。
沈斯侯站在王冶身边,淡淡地开口:“手。”
王冶听到刺耳的尖叫声才注意到沈斯侯,瞪着眼睛看向他,“什么?”
沈斯侯握住他的手,王冶感受到微凉的触感不可置信地盯着沈斯侯正耐心地在自己手腕上一圈圈地缠绕着手串。
王冶小心地窥视他的表情,沈斯侯不介意了?
“这个伤疤,有时间可以聊聊吗?”沈斯侯的指腹摩挲王冶手腕的痕迹,他对王冶的经历能猜到一二,那日口不择言地戳王冶的痛处也证实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伤害过王冶的人都已经离开,他为什么还会留下自残的疤痕。
王冶收回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腕,摇了摇头。
既然王冶不想谈,沈斯侯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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