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与野人不一样,野人烧杀抢掠是为了生存,而这群土匪都是青壮劳动力,在广袤富饶的河间地只要出点力就饿不死,想要过上好日子也只要辛苦一些。
可他们偏偏要烧杀抢掠,做出这些丧尽天良的恶行。
他们被这样屠杀,也是理所应当。
说到底这群土匪只是乌合之众,上不得台面,当看到葛德文如砍瓜切菜杀死了那些人后,剩下的残党惊骇地四散而逃。
只是此时,艾德史塔克率领的骑兵已经赶到,剩下的近十名土匪瞬间放下武器,在骑兵的长枪和剑下跪地投降。
看到场中的场景,不说乔里凯索等上过战场的人,就连经历过两场大型战争的艾德史塔克都目瞪口呆。
而葛德文的部下在那为自家领主摇旗呐喊,他们并没有插手,也阻止了艾德史塔克他们加入战斗。
因为他们知道葛德文的战斗力,也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战斗,可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自家领主狂暴的战斗模式,简直恐怖如斯。
只见手持两把大剑的葛德文正身陷十几个顽抗之人的围攻之中,可这些人频频挥舞的武器都碰不到葛德文一根毫毛,总是被葛德文险之又险的避过去。
相反,葛德文每一次挥剑就会带走一人的性命,几乎没有全尸,绝大部分人都是被劈成两半。
这样的场景让在那观战的艾德史塔克那一众人不禁纳闷,为什么一个有像熊一般力量的人,会像一只天空中翱翔的猎鹰那般灵活。
在艾德史塔克的眼中,暴力、优雅、高效、灵活,用这四个词来形容葛德文的战斗技艺再合适不过,似乎人数优势这个概念在葛德文这不存在一样。
观看这般的杀戮艺术,对艾德史塔克和麾下卫兵来说,简直是一种享受。
一脚蹬翻一人,葛德文紧接着一剑枭首另外一人,只在几分钟的时间内土匪只剩下一人了。
那人连滚带爬,只剩下最后一人的他没了再反抗的勇气,只能一边逃一边向这浴血的身影祈求仁慈。
“为你送上命定之死,就是我的最后仁慈。”
葛德文擦了擦脸上的血,右手高高举起大剑,极速下劈,如同切西瓜一样将其劈开。
轻轻地呼出口气,葛德文甩掉剑上的血污回头看向张大了嘴巴的艾德史塔克,然后走出血肉铸就的土地,直接走向那群投降的土匪。
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杀神,这群投降的土匪们大叫着躁动了起来,一个个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掀翻看守的骑兵跑了出去。
不过在弓箭之下,他们的逃跑显然没什么用,一场箭雨之下,幸运儿只有两人,第二轮之后就只剩一个还在朝林子里跑。
“hold!把弓箭给我!”来到骑兵队列的葛德文喊了一声,然后从最近的骑兵手上接过弓箭。
当即所有卫兵放下了弓箭,刚刚那副场景对他们来说太过震撼,让他们生不出反抗葛德文的念头。
弯弓搭箭,看着那道即将跑入森林的背影,葛德文拉开弓弦稍稍上抬。
可就在葛德文即将放箭之时,那人突然倒地,脖子上赫然插着一只箭矢。
放下弓箭,葛德文望向箭矢飞来的方向,而在场弓骑兵则是拉开弓弦警戒地看着那边。
一匹红色马儿从黑暗之中走出,马背上坐着的正是几天前刚刚见过的麦肯娜·徒利,此刻举着火把的她身着一身猎装,扎着马尾,手持弓箭,腰间插着匕首,一幅英姿飒爽地样子。
“没想到会在这见到我吧!”来到葛德文面前,麦肯娜捂住鼻子,看着满身血污的葛德文,“你这是掉坑里了?”
显然麦肯娜并不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众骑兵也放下了戒备,在艾德史塔克的命令下,三人去赫伦堡找河安家族报信,剩下的人去帮被虏到这里的女人们,询问一下还有没有幸存者。
艾德史塔克打马上前,跟葛德文询问道:“这位是谁?”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葛德文解下腰带把剑递给了多米利克,“这位是麦肯娜徒利,科林徒利爵士的女儿,我还觉得你肯定认识。”
人墙散去,这时候麦肯娜才看清了坡下的状况,那一堆堆残肢断臂在篝火的映照之下格外血腥,翻身下马,麦肯娜扶着一棵树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葛德文脱下沾满血污的皮甲扔在马上,多米利克又拿来水壶倒在毛巾上让葛德文能擦擦脸和脖子上的血。
“当然是跟着你们来的,我也看到了那个被烧的村子。”擦了擦嘴,吐出晚餐的麦肯娜站在坡的另一侧,又问道,“这下面的就是那群土匪么?”
点了点头,葛德文转身脱下被血浸湿了的内衬,露出钢铁一般的肌肉,“你也杀了一个。”
“good!”麦肯娜把弓箭放入马上的弓囊中,目不转睛地看着葛德文,“我很高兴能杀死做出那种恶行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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