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舞那……?」
「……会错意也该有个限度、的说。」
京辅才想搭话,舞那就小声地说了。
自嘲般歪着的脸颊上,泪水不断滑落。
「因为身边的人都是杀人犯,我就害怕、逃避、讨厌大家······真是个笨蛋。我自己明明也是个不得了的杀人犯。明明是要受大家惧怕、使人回避、被人讨厌······遭人排挤的一方。我真的是个、大笨蛋。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这样,我不管到什么时候都·······」
「喂、喂·······你还好吧?总之先冷静一下——」
「鼻要靠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她闭起眼抱住头,整个人崩溃般坐倒在地。
「不要靠近、我……我已经、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不想再失去了。因为我耍笨而死掉的人已经太多了……对不起……生到这世上、对不起……呜呜……呜 嘻……唏咕……」
「······」
找不到合适的话开口,京辅只能呆站在原地。舞那看起来孤零零的,她一个人不停地呜噎着,走廊上除了哭声外就只有午休结束的钟声在回荡。
X X X
「……喂,你们几个。做好去地狱旅行的心理准备了嘛?」
几分钟后。眼前的舞那似乎没有停止哭泣的跡象,京辅才在烦恼该怎么开口时一好死不死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娃娃音低低地在走廊上响起。
舞那两手覆在脸上,听到那声音后全身用力的抽了一下。
「——五次。知道这是什么数字吗?是这两天我执行调教的次数。虽然大部分都用在那令人火大的鸡冠头身上……受不了,害我耗了不少精神在上面。到底要把我惹毛到什么程度才爽啊?啊啊!?」
「老师,不是这样的!这是——」
就在京辅转身的瞬间,有个鲜红色的东西划过他的脸颊。
被久瑠宫单手丢出去的东西,在空中缓慢形成一道拋物线一那东西掉落在舞那前方、大野木和宇佐见的中间,落地时发出「咚」的一声。
眼前物体是个从头到脚都是血的男子。
那是经过调教后全身早已不成人形的绅士。
「······呜?啊······呼、」
舞那抬起瞼就看到绅士那副鬼样,马力全开向后退去。
屁股都没离开过走廊地面,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京辅身旁掠过。
「——喂等等。你要去哪啊?我不会让你溜掉的。」
「咿!?补、补补补补、不豪一苏!?」
她人正要钻过久瑠宫腋下时却被抓住后劲,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没用来抓舞那没拿只是抓的是一根染血的铁管。
「唏咿唏咿!?原谅我!原、原来——呀啊啊啊啊啊啊!?」
舞那完全陷入恐惧状态,她胡乱挥动受教,用尽全力挣扎。
然而久瑠宫的表情和声音都杀气十足:「——闭嘴!还是你的●●●想被这玩意●●?」她抄起铁管,对方见状立刻安分下来。
舞那露出死鱼眼,「噗啦……」地垂下身体。
用娃娃音讲出●●●跟●●这种字眼的久瑠宫老师,真的很不得了。
「······哼。有什么想说的就到惩罚室再慢慢解释给我听吧,五十岚。说到底,这次的骚动就是你引起的不是吗?刚才在那边走廊上抓到早乙女的时候他就一五一十 全招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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