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你很失望?”沈潋有些不满柳叙白说话的语气,略带愠色的说道,柳叙白整个人还处于迷蒙的状态,仙子醉的效力依存,他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故作平静,“太子殿下可否放了我?”
“放了你?你是柳涣言送到我这里的,我怎么可能放了你。”沈潋听到柳叙白的话后,心头积压的怨气再也藏不住,“沈凛欺压我数载,眼中根本没有我这个兄长,他视你如珍宝,你说,这笔账我算在你头上,是不是合情合理?”
“他喜欢的不是我,太子殿下莫要会错意。”柳叙白解释道,但是沈潋哪里知晓他与沈凛之间的事情,在他听起来,这只不过是柳叙白的狡辩,沈潋冷笑道:“会错意?沈凛如何待你全天下人都知晓,你要作何解释?”
“我……”柳叙白被沈潋这一句问的不知如何作答,在外人看来沈凛确实是将自己宠上了天,但只有他自己明白,沈凛心里的人不是他。
沈潋看柳叙白回答不出,便又道:“没关系,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他将束着柳叙白的长带用力一拉,将他的手牵引到头颅上方,“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属于我。”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柳叙白感受到了危机,眼神中也充满了恐惧,但随着他情绪激动,仙子醉的药力被重新调动了起来,他的喘息也开始变得急促,沈潋见他如此心里很是满意,毕竟占有沈凛喜欢的东西,可以大大弥补他心中多年的不忿。
“干什么?当然是做你最擅长的事情。”沈潋将手放在柳叙白的脖颈后方,用力的托起他的脑袋,让他的视线只能停留在前方,“你看清楚,也记清楚,今天在这里的是我,不是沈凛。”
说完沈潋便在柳叙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咬痕,他顺势想要向上亲吻柳叙白的唇,却被柳叙白歪头躲开,沈潋见柳叙白极不配合,有些恼羞成怒,他扬手给了柳叙白一个重重的耳光,柳叙白被打的耳膜嗡嗡作响,嘴角也被抽出了丝丝鲜血,“柳涣言难道没告诉过你,这种的时候,顺从听话是首要的吗?”
“我学不会,想要我心甘情愿,绝不可能。”柳叙白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索性便直接出言相讥,沈潋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反手又给了柳叙白一巴掌,“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沈潋将柳涣言交给自己的琼华露拿起,扼住柳叙白的脖子全数灌入了他的口中,柳叙白被着酒水呛的翻呕不止,烈酒的加持之下,仙子醉的毒素开始蔓延全身,柳叙白胸口剧烈的起伏,他感觉自己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头昏脑眩的要命。
“学会了吗?”沈潋用手拍打着柳叙白的脸,柳叙白轻蔑的白了他一眼,将头侧了过去继续调息,然后喃喃低语的说道:“这就是你让人臣服的手段吗?难怪满朝文武都更愿意投效宁王,你当真不如他。”
这一句话直击沈潋内心,这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平日他人虽然碍于他的身份不说,但他自己却心如明镜,如今柳叙白直截了当的揭开了他这层伤疤,沈潋怎么可能接受,“伶牙俐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被激怒的沈潋不管不顾将柳叙白身上的剩余衣衫扯碎,然后拿起一旁的烛台,将融化的蜡液倾倒在他的肩膀上,毒素已将柳叙白的感官放大数倍,这灼热的痛感让他不由得咬紧牙关,沈潋捏着他的脸,看着他痛苦万分的样子,讥笑道:“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卑鄙无耻。”柳叙白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沈潋看着眼前跳动的烛火,他一把拉过柳叙白的手,将他的手指按向那燃烧着的火焰之上。指间被灼烧的疼痛难忍,柳叙白发出浅叹之音,这微末的动静让丧心病狂的沈潋尤为喜悦。
柳叙白紧咬着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发出一点动静,就会让沈潋觉得方法奏效,唯有不做反馈,才能让沈潋有所收敛。
见这十指连心的痛楚还不能让柳叙白屈服,沈潋的耐心也有些耗尽,他改变了路数,从一旁取来皮鞭,“不知这驯服烈马的方式用在你身上,可否奏效?”
柳叙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然后嗤笑道:“你可以试试。”这幅傲骨风姿让沈潋更加疯狂,皮鞭数次落下,柳叙白依然沉默着,没有作声,沈潋顿感不悦,他在东宫时曾审讯过不少犯人,多数都是软骨头,经不住几道刑罚便哭爹喊娘,还从没见过有谁像他一样嘴硬,即便伤痕遍布也死撑着不吭一声。
沈潋折磨了柳叙白一阵,直到他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沈潋才停手,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丝两气的柳叙白说道:“你这张嘴还真是不讨喜。”沈潋把刚才用来遮挡柳叙白视线用的白纱缠绕在他的双唇之间。
“既然不会说迎合的话,我也犯不着逼你。”沈潋附身将脸埋在柳叙白的颈窝处,右手探向他腰间的玉带,他声音带笑的说道:“只要你的身体够配合就行。”
第一百零九章千钧一发
沈凛在去东宫之前,先行知会了江绰,让他调兵将东宫团团围住,以防有人出逃,他自己则向着东宫的大殿走去,可殿内空空如也,沈潋并不在此。
沈凛瞟到主座和客座之上还未回收的茶盏,心道沈潋刚才应该是在会客,但是走的很匆忙,下人都还没来的及收拾,他转头对着门外战战兢兢的侍女问道:“太子人呢?”
“太……太子殿下刚才还在这里,我一直守在门口,没见太子殿下出来。”侍女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身,沈凛知道情况危急,所以立即叫了江绰进来,“搜,给我仔仔细细的搜,哪怕将东宫翻过来也得给我找到人。”
“是!”江绰一挥手,身后的人马便兵分四路开始在东宫搜查,沈凛俯下身子,对着爬跪在地上的侍女继续问道,“太子刚才在和谁会面?”
“是……是琉蓉的四殿下。”侍女话一说完,沈凛便猜到了来龙去脉,一定是唐韵把柳叙白交给了柳涣言,以柳涣言的行事风格,他是不会放过拉拢沈潋这么好的机会,而达成共识的条件之中,一定有一个是柳叙白。
唐韵布阵之术了得,刚才逃走用的虚云之阵便是最好的证明,沈潋和柳涣言的消失恐怕也和唐韵脱不了关系,不过他们都是凡人之躯,驱阵术力有限,想来也走不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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