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傅西庭拿出手机拨给姜疏宁。
玻璃门被推开,郑恒拿着文件走进来:“老板,这个文件需要签一下,他们在……”
“姜疏宁什么时候走的?”
傅西庭挂断无人接听的电话,起身接过文件,草草翻阅过后迅速签下名字:“这几天有发生别的事吗?”
“……”
郑恒没吭声。
见状,傅西庭皱眉扫过他。索性不再多问,直接绕过郑恒离开会议室,开车准备回家。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傅西庭咬了根烟。
车窗半降,他看着数字出神。
其实从郑恒在车上,犹豫不敢言的时候,傅西庭就已经发现问题了。加上姜疏宁的数个未接来电,以及之后的那通电话。
现在再回想,明明她那会儿已经表现出了不对劲。
四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
傅西庭等的有些不耐,在下一个路口掉转车头,去了江陵大道附近的商业街。
工作室与戚灵的咖啡厅都在这里。
刚下车,傅西庭就看见挂上“已打烊”牌子的咖啡厅,他心头重重一跳,几步穿过马路,上楼去到工作室。
也一样门锁禁闭。
傅西庭站在走廊里,高大的身形在地板落下细弱阴影。
沉默了很久,他才伸出手,握住门锁试图推开它。然而此时此刻,冰凉的触感让傅西庭清醒。
姜疏宁不在这里。
意识到这点,傅西庭嘴角轻扯:“想什么呢。”
也不清楚到底在急切什么,姜疏宁都有提前告知,她去其他地方出差了。
可是去哪出差?
为什么工作室没人,咖啡厅也没人?
此起彼伏的猜测让傅西庭头疼。
手机嗡嗡震动,他迅速点亮屏幕,垂眸看过去。
被光芒点亮的瞳孔,在看到只不过是郑恒发来的监控视频的一刹那,终于又变得暗淡。
走进电梯,他毫无思绪地走下楼。
冬日里的夕阳并不似夏季热烈。
温温热热的光感照在身上,依旧会有种凉气侵体的错觉。傅西庭翻出纪衡的号码,让他帮忙去找戚灵的手机号,走到咖啡厅门口,他脚步停顿。
等那头应下,傅西庭挂断电话。
从多伦多回来的飞机遇到了强烈气流,机身颠簸的过程里,傅西庭完全没有睡着。
之后又是六个小时不停息的硬战。
此刻他的眼窝钝痛,太阳穴也生生跳个不停。
走下两级台阶,傅西庭索性弯腰坐下。
昂贵的大衣衣摆被垫在身下,他撑了把额角,抽出一丝精神点开郑恒发来的视频。
是奥森花园门口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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