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一整天去哪里了?”
“我去找我姐啊!”说这话时,还有意的看了下杜与风,发现他纹风不动的继续安静用餐,她接着又说:“我姐之前那地方太旧了,今天决定搬家,刚好有个男生很好心,分租了他的公寓,而且……”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杜与风“啪”的一声,将筷子放下,连饭都还没吃完就起身离开。
“与风,你不吃了吗?”杜母在身后叫着,杜与风并没有回应,只是步上楼梯。
江竹儿见状,心里乐得,才不管杜与风是不是会气炸,反正她就是看不上顺眼他六年前对她姐的态度。
那天直到深夜,杜与风迟迟没有睡去,坐在阳台前,看着眼前漆黑夜景,想着江佛儿搬家就是为了让他找不到人,心,不知道不觉中,有些微微的抽痛,手上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无视满地的烟蒂,杜与风拿出手机拨通。
“一琛,你明天准时去公司……我早上有个合约要谈。嗯,你先帮她安排适当的工作……”临到挂手机时,他才又说:“顺便要她重新填一份个人资料。”她敢搬家,那就不要让他找到,一旦让他找到人,她就别想逃了。
第五章
一连几天,江佛儿本来的担心似乎都是多余的,杜与风并没有再出现,而在杜氏上班的她,也跟公司同事慢慢熟稔,个性文静的她,很快就跟同事打成一片,常常相约到员工餐厅用餐。没有人知道她另一个身份,也从没有人过问她的感情生活。
一切顺利得让她对官一琛更是感激,若不是他那时一再怂恿她,她知道这里是杜氏的总公司,而杜与风也在这里上班,起先她还很排斥,可是官一琛一再跟她保证,杜与风绝对不可能会知道她的存在,毕竟这家跨国公司,大楼里的员工就有近千人,天天忙着工作开会出差的杜与风,哪有那么多空闲去认识每一位员工呢?
更何况官一琛还很贴心的,将她安排在最不可能跟杜与风有接触的行政秘书部门,让她不安的心多少放下一些。
新的住处附近就有一家幼稚园,绯绯早上不用再起个大早赶公车去幼稚园,她可以在吃完早餐后,牵着绯绯的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走到新的幼稚园去。
江佛儿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只除了公司的男员工并不知她已婚的身份,还有个六岁女儿,常常她早上上班时,莫名会收到花或是晚餐邀约,尽管她都客气地回绝,但有心追求的人还是不停。
公司里突来一位美人,单身的男同事争相追求,这消息自然也传到杜与风耳里,不出三秒,联络官一琛要他马上到他办公室。
从官一琛的办公室走到他办公室,也不过二十公尺的距离。就在隔壁,他的“马上”却被官一琛硬是拖到半小时候;只闻“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又被踹开,进来的官一琛手里拿着两咖啡,很无辜的表情扬了扬手,表示他没手可以开门,踹门是不得已的。
杜与风也懒得跟他说,只能吁一口气,当作没看到原木门板上的脚印,谁知,又来一声重踹,“砰”的一声教他恼怒地瞪视,那目光几乎快要杀人了。
“没办法,我只有脚有空。”
闻言,杜与风快步走上前,将他手里一杯星巴克的咖啡夺过来,他确实需要咖啡来镇定情绪,让心里的火气冷却些。
“怎么了?又是哪一个让你不顺心了?”不以为意,官一琛随性的往沙发坐下,优雅的品尝着他的牛奶拿铁。
如果只是一个提案的问题,杜与风或许不会这么失控,今天早上他从地下室的停车场进到公司,准备进专用电梯直达自己的办公室,就见江佛儿正与同部门的男同事一起走向公司大门,因为距离有点远,杜与风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却见江佛儿贴身的衬衫,勾勒出女人勾人曲线及漂亮锁骨,诱他去浅吻一口,往下望去,她穿的裙子竟然不及膝,露出的白皙小腿吸引他的注目,顺着视线再往下看去,三寸高跟鞋让纤细的脚踝更性感,随着走动,布料轻盈的摆裙飘动,连着几次从远处看她,她都将乌黑的直发头发夹成公主头。
脸上只着淡妆,没有过多的装扮,却显得清纯动人,天生丽质的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注意的焦点,不管男人、女人,总会多看一眼。
就连他,也不例外;不想打草惊蛇,他避开一切跟她相遇的可能,所有的事都交由官一琛帮她安排,有官一琛这个靠山,江佛儿至少不会受到欺负。
只是,见她单独一人而碰不着面是一回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有说有笑,又是另一回事。
该死!那男人凭什么将手勾在她肩上?
江佛儿这个笨女人,难道不会闪躲吗?就这么傻的任人占她便宜?
“总裁?会议要开始了……”一旁的主管紧张得频拭汗,虽然不明白总裁为什么要瞧着那一男一女满面怒容,不过开会时间就要来不及了,秘书小姐已经打了两次电话来催了。
“该死!”这一生咒骂,吓得主管连忙闭嘴,退了一步不敢再多嘴,他可不想惹总裁生气。
她是白痴吗?不会穿高跟鞋还学人家穿?
连路都走不好,一走就跌倒,还哪里不倒竟倒进那男人的怀里,让他抱个正着,见那男人虽是担心脸上却写着笑意,杜与风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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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直到两人坐上计程车,杜与风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然后就是现在,他像个吃醋的丈夫,每隔半小时要秘书小姐询问,江佛儿回来了没。
都三个小时了,午餐时间也过了,那两人不过是去拜访客户,有必要花这么久的时间吗?又想到那男的可能约她在外头吃午餐,心里的怒火更是汹涌地直窜。
“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谁?”官一琛被问得一头雾水,谁还没回来?“葳音吗?她不是到日本说要下星期才回来?”
“官一琛,你是故意在跟我打马虎眼吗?”
杜与风要不是觉得为了一个女人跟兄弟闹翻有失情谊,他早将手上的咖啡往官一琛脸上泼去。
“人家那是为了工作,你会不会管太多了?”其实在杜与风瞪眼像要射穿他时,他大概明白杜与风指的“她”是谁了。
“三个小时了。”
“员工午休时间是个人自由,这一点,身为主管的我们也不能过度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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