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怪事二“我们完全撤离那片树林之后,在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四个。被杀的那人和把他带回来的三个人消失了。”
黑子:“然后呢?他们死了?”
托马斯摇了摇头:“事情太古怪了,我们也没再敢组织人去林子里。等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我们进入林子之后,发现在昨天的潘先生他们打的通道旁边有几串很清晰的脚印。贝队长和潘先生认为他们背叛了我们,独自寻宝去了,然后他们就组织了人手,下墓追之前消失的四个人了。”
我:“然后呢?他们在墓里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托马斯:“墓里面的情况我所知道的就不是很详细了,主要我们不是实时通话,而是每隔一段时间贝队长会让人汇报一次。我们一共通讯了十次,前九次通话都很正常,基本上都是告诉我们没有出现意外情况,除了第十次。”
托马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第十次通讯的时候,和我对话的那名队员,他的声音很奇怪,我当时只是以为他们在地下待的时间太长了,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没有在意。现在想来恐怕他们在那时就已经出事了。”
黑子:“他们说了什么?”
托马斯:“他说:我们到了。”
托马斯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地开始喝酒,半晌之后黑子忍不住问道:“他们到哪了?”
托马斯一愣用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我们道:“不知道啊!”
我一愣:“最后一次通话他们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托马斯:“是的,说完这句话之后,通讯器就再次回到了之前那种电流声音的状态,里面呲呲啦啦刺耳得很。”
我:“你们之后派出去的人,都没有传回任何的信息吗?”
托马斯:“没有,他们下去之后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联系不上了。”
黑子:“你们不是说爬出来一个人吗?他说了什么?”
托马斯:“除了说要我们派人去找你们之外,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他伤得很重,身体上到处都是伤口,没多久就昏死了过去,现在有没有醒来我也不知道。”
沉默……还是沉默……听完了托马斯的叙述,我们就像是听了一篇恐怖故事一般。从托马斯的叙述里,我几乎没有得到任何的有用信息,我相信对面同样沉默的黑子也是一样。飞机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到达了包头机场,我们几乎是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就坐上了飞往边境的直升飞机。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又换上了汽车。此刻的天已经黑得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了,汽车大灯的照射范围内,只能看到茫茫的野草。我们的前进甚至需要一直靠指南针来辨别方向。晚上十点左右,远处出现了篝火的亮光,托马斯告诉我们营地到了。下了车之后,几个老外热情地围了上来,先是和托马斯热情地拥抱,随后用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地说了很多话。托马斯:“你问一下,先前从下面爬出来的那位醒了吗?”
托马斯:“&*(#……)”“张先生,他们说那位先生伤得太严重了,现在还在昏迷中。”
黑子:“带我们去看看。”
托马斯:“没问题我的朋友。”
我们和托马斯来到一个帐篷内,走进去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铺面而来。接着昏黄的灯光,我们看到帐篷一角的行军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裹满了绷带的人。有些绷带甚至还在往外渗着血。我们上去看了看发现我们并不认识这家伙。我皱了下眉头:“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送医院?”
托马斯:“他是偷渡来的,猛古国的医院不会救治他,回去的话,他的伤经不起汽车的颠簸。”
我看了一眼那人,没再说话和黑子退出了帐篷。之后我们又去看了电台,基本上和托马斯说的差不多,里面呲呲啦啦的,像是一部老式的唱片机在播放卡壳的磁带。出了放设备的帐篷黑子对托马斯道:“托马斯,麻烦帮我们准备一些装备,我们想尽快下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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