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怎么回是?”
“对不起,公司里有些急事,我必须回去处理!”
莫妮卡说着打开衣橱,换了一件郑重的套装,还来不及照镜子补口红,便匆匆跑到楼下,用通话系统叫来专车。
半分钟后,她冲出自己的宫殿,回头叫我安心等她回来,便坐进了加长版林肯。
她没来得及与我问别。
纽约长岛的秋风袭来,几片黄叶飘到眼前,留下我独自站在门口,仰望满天闪烁的星斗,相较阿尔斯兰州的高原风景,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星星是穷人的钻石。
突然,空中划过一颗流星。
眼前被什么刺痛,就像钻石划过的闪光,几秒钟后消失于无尽的黑暗。
两年来的短暂记忆,这是唯一亲眼看到过的流星。
心头一阵刺痛,浑身上下寒意逼人,回屋关紧了门,痴痴地坐倒在沙发上。
飞机上已吃过一顿丰盛的完蚕,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
疲倦再度笼罩着我,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后半夜才惊醒过来。
又是一个噩梦。
为什么?一年的噩梦已然结束,难道又要来一个新的噩梦。
或者——虽然已获得自由,但漫长的牢狱生活,造成我的心理阴影,产生强烈的不安全感。
凌晨两点,莫妮卡却还没回来。
想起她离开时的奇怪眼神,我忧心如焚地拨打她的手机,竟然处于关机状态。
她身边有秘书与保镖,不太可能手机没点,要么就是睡觉了?这更让我忐忑不安,立刻又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关机。
究竟去哪里?遇到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意外与危险?
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原想回到纽约之后,与她共同度过美好的几天,却被迫要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现在连她的人影都不见到了。
心被狠狠揪了一下,难道我们的时光真的如此短暂?
后半夜坐卧不宁,草草在楼下洗了个澡,不敢动用她华丽的公主浴室。来到二楼打开她的衣橱,抚摸那些柔软的裙子,嗅着她曾经穿过的衣上留存的、淡淡的体香不忍离去,想象她悄然回到屋里,从背后蒙住我的眼睛,发出银铃似的笑声。
终归是想象。
坚持到清晨六点,打电话还是关机。
实在撑不下去了,没敢睡在它的闺房,而是躺在楼下的可放,在惊慌与疲倦交替之中,渐渐失去意识。
莫妮卡!
“莫妮卡!”
挣扎着从床上跳起来,这里仍是她的宫殿,我躺在底楼可放的大床上,窗外是茂密幽静的树林,密密麻麻的秋雨在玻璃上。
再看时间,居然是中午十二点!
该死!怎么睡了那么久!莫妮卡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跑到房子的各个角落找了一遍,却没有她的任何踪迹。试着使用庄园的通话系统,保安说“大小姐”出门至今还未回来。我又着急着打了她的电话,没想到依然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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