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说到这儿心中一阵后怕,对那位姑娘越发的感激。
一位姑娘?!
拉住了惊马?!
还接住了她兄长花鸿畴?!
这姑娘神力啊?!木兰转世?!
也许是因为花芜眼中太过惊讶,那位姑娘原本英气的脸闪过一丝羞涩。
花芜见自己把人家看不好意思了,于是开口道:“那母亲再和这位姑娘聊一会儿,本宫去看看兄长……”
李氏连连点头,一迭声地说道:“去吧!去吧!”,说话间都还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可知有多喜欢人家姑娘。
……
花鸿畴倚在床上,面色虽略显苍白但眼神依旧清明,只是腿上有被包扎过的痕迹。
花家人长得都不错,花鸿畴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他身着白衣倚在床上,墨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周身透着一股难掩的书卷之气,还颇有几分病弱之美。
见到花鸿畴精神尚好,伤得似乎也不严重,花芜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兄长,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伤到哪里?”
花鸿畴见花芜亲至,心中一暖,连忙起身欲行礼,却被花芜眼疾手快地扶住,“不必多礼,身体要紧。”
他才被送回来包扎完不久,花芜就到了,显然是刚接到消息就过来了。
他们家虽然和花芜是半路凑成的一家人,但是,他出了事儿,花芜就急匆匆地赶过来,说明花芜真的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花鸿畴微微一笑,道:“娘娘放心,我并无大碍。只是从马上摔下时有些擦伤,休养几日便好。”
“那本宫就放心了。”
“只是……”
“兄长,以你看这次是意外还是人为?!”
亲耳听到花鸿畴没事,花芜这才真的放了心,只是随后,花芜眉眼凌厉地问道。
花鸿畴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花芜这么问的用意。
花芜在宫中极受宠爱,皇上对他们吉安侯府也是爱屋及乌。
就比如这次的翠微行宫之行,前来伴驾来的多是一些朝中权臣和颇受重视的勋贵之家,他们吉安侯府没有祖上蒙荫,没有寸尺之功,却也能在伴驾之列,完全是因为皇上对花芜的爱重。
只是他们花家底子浅薄,花芜又盛宠,很容易受到攻讦。
若是宫中的那些女人斗不过花芜,自然就会想从她的家人下手。
花芜是在问承恩伯府和成阳侯府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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