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内的心经孩子们是背的昏昏欲睡,倒是白素贞学得快,只是武学她是比不过的,除了挥舞雪炎以外对于功夫她是没有上进的。况且,雪炎被她一怒之下扔出去以后她也就不再碰了,任由课师和长老如何说她都置若罔闻。
长老劝过那总是抱着剑在课堂外等候的小青,说:“你也该劝劝你家小姐的,降妖要是没有真功夫岂不是送死的?”
小青能有什么办法,对于小青来说这世上最大的难题就是白素贞了。
又过了两天是课师实在忍不了了,这么大的姑娘家打也打不得,骂也张不开嘴。让她练,不是嫌弃招式不雅观就是嫌弃会弄脏了衣衫,课师也是找到小青说:“真是难伺候的大小姐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来这是来吃白饭的?”
小青被气得直闭眼,到底是忍下了,咬着牙扔了些银子。那课师掂了掂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而想着只是帮着教教入门的东西反正是白华真的徒弟,等白华真自己操心吧。
门派内人少,后山更是久不打理,粗抵腰般的树根撑裂了石砖,青苔爬满了门墙。
白素贞的裙摆已经脏兮兮的了,应该是跑动过发丝是乱的,还有些潮意,她索性拆了头饰任由青丝散乱。有一只鞋实在是脏狠了被泥裹了个实,也是被遗下滚在石阶的缝里。
这个时节后山的日照不足那雾气像是低飞的云纱,绕过来,散去,又绕过来。湿冷冷的气味是小青喜欢的,气味的末端有一抹香,是小姐活人的热气。小青捡着那只鞋追着又跑了几步见到同样被遗下的袜,她又捡起来,眼神去寻着,耳朵却听见了幽幽笛声。
白素贞坐在镇邪兽的大雕像上吹奏着笛子,笛音文雅像是出现在宫廷乐奏的曲,可白素贞此刻的样子却像是只肆意的小兽。光着的那只脚就踩在神兽的脑袋上,圆润的脚趾晃动间点在神兽的眼睛上。
小青就仰着头默着声看着她。
云散去,阳光洒下来,被日头烘烤着小青闻到了更浓郁的香气。
半晌,笛音停了。白素贞手指转着笛子垂眸看着她,小青对她扬起个笑容。白素贞停了转动,“啪”的一声将笛子收在掌心,说:“其实那些把式我都学会了,不牢,刚才练了。”
小青对白素贞的作为并没有不满,她只是问:“为什么不让课师知道呢?”
白素贞看着手中的长笛又转了两下,然后往下一抛,小青眼疾手快稳稳接住。白素贞说:“我心里不痛快也不想别人痛快,怎么了?”
小青的表情很精彩,先是惊诧张嘴后又咬着唇瓣笑。
白素贞:“你笑什么?”
小青自是没法说实话,只说:“多大了还是任性呢。”
白素贞用足跟抵住神兽的眼然后舒展身体向后躺去,腰肢在神兽头顶弯出弧度,上半身悬着。吓得小青饶了一圈准备时刻能接住她,可白素贞却很稳,像是在床头打滚那般熟练。
她伸个懒腰后说:“可不就是你把我养成这样的么?”
小青想到,白姐姐从前学人,又学神,她端庄大气善心怜悯,温柔又强大。这般完美,却学不会做一个女孩。所以啊,她一点都不后悔对小白素贞是这种养法。
就是有一点很是烦心——不好哄。
对于闹脾气的小姐小青除了退让她没有别的选择。
这一退再退,她的后腰就抵在了后山的除妖剑上。
除妖剑,真身本体自然是挂在掌门的腰间,后山这个是石雕其形四角连着粗链——看着是万一妖祟冲撞便会立刻催动阵法。
巨石雕剑的真面刻丹:如天和合急急如律令,背面刻丹:奉玉帝勅令辟邪除秽……
这东西对小青有些影响,但没用。她青青大王整治妖界在混乱不合的众妖之中称王岂是等闲?再说了,这符令请的是天上神仙的力量,那凌霄宝殿可是差一点就被她们砸了,真是半点都不会怕。
她怕不怕是一回事,效用又是另一回事。白素贞自是知道这多半是装饰用的除妖剑威力不足真身两成这才逼着小青后退贴上,可眼见到她半分不适都没有不由得眯起眼睛,意味不明地说:“我青娘真真是好本领,不仅住在门派内能安然自得就算是贴上了除妖剑也奈何不了你一分。”
那剑有些效果,但不多。能将一般妖物顷刻间绞碎元神的力量只能在小青身上打出细细微微的酥麻,她忍受着,摆出一副可怜样来,衣衫剥落肩头都露出来,眼含雾气像是受了委屈。
白素贞见了心头有些痒,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我的青娘太厉害了,就因为太厉害了,我……”她咽下后面的话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去咬小青的唇瓣,去搅弄她的口腔,去纠缠她的舌头。
她摸上小青裸露的肩头,指尖从高处向下轻抚勾过锁骨带来一片片的痒。那小青受着身后除妖剑的影响还要承受着白素贞的爱抚,有些受不住的,嘤咛不断。
小青每次启唇要讨饶都被白素贞用唇舌压下不准她开口,若是要开口只能哼叫。
后腰越来越麻,麻痒很快传递到全身,就连衣裙是什么时候被脱光了她都不知道。感应迟钝了,可是白素贞指尖所落下的位置竟然还那么清晰。
小青阖眼。
真是太磨蛇了。
“青娘……我的青娘……”
白素贞黏黏糊糊地唤她,磨着她,在她颈侧吻着,喘息那么重,摸她身子的手那么用力,拥抱那么紧像是要勒断她们的骨头。小青哼唧两声算是应她,白素贞揉上她的乳尖,嘴唇在她耳边说:“在我这百年之中你要认真对我,莫要总想着旁人。”说完她垂下头寻到自己的指尖然后接过那点红樱。
“啊~”
被刺激的小青倏然抱紧了胸前的脑袋,那颗脑袋不安分左左右右地换着吃她。两只乳房都被揉得发红,乳尖都水淋淋的,红肿着。
被吻着,摸着,咬着,所有敏感之处都被撩拨;或者说她的所有之处都被白素贞调动起来变得敏感,欲火燃起来连绵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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