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的办公室里。
呛人的烟味,弥漫在房间里。
王正平正在同马永贵一起,把办公室里的,一部分账目簿,给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
“这是我前些年所做的账目。”
马永贵把这些本本往着桌子上弄的时候,摇头叹息着。
刘翠花在他们寻找账本的时候,也穿着一双蔵青色的帆布胶鞋,腿上套着一条健美裤,把她的臀部箍得溜圆的往着办公室里走来。
翠花也有一些账本的,不过都是一些发放计生用品的记录。
“你来的正好,快点把账本拿出来。”
刘翠花的高傲挺拔的一对玉峰,在白色的确良女式衬衫包裹下,闪着进门的时候,王正平大声的招呼着她,把这些年的账目本子都找出来。
“我的这些,能查出过什么来,都是一些避孕套之类的记载…”
刘翠花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面前,坐在办公室桌子旁边,那一对高耸耸,也跟着撞在了桌子上,她伸手把办公室桌子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掏出几本装订着褐色纸皮的账本,给扔在了桌子上。
“梁组长,欢迎欢迎。”
王正平他们正在忙活着的时候,督查组的老梁,已经带着几个同志,进入到了充满着呛人烟味的办公室里。
“高市长,我们来晚了,还望抱歉。”
老梁与办公室的几位,客气的打过招呼之后,同他的同事们,坐下来开始查阅起从2000年开始的所有账本。
老梁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眼镜,把马永贵的账目一页一页的仔细的翻阅着。
马永贵在2000年开始的时候,身兼多职,账本上有着不少的记载,每一年每一月,甚至于每一天收入了多少,支出了多少,上面都是记载得十分的清楚。
这些账目,只记载了马永贵2000~2012年的十年的账目,剩下的2012年的账,已经是一片空白。
其他的同志,则分别的在查刘翠花的那些账本,他们一边的查着,一边风趣的问着刘翠花,为什么村子里的计生用品会消耗得这么快?
刘翠花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们一眼,有些生气的反问着他们,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人家需要那么多,难道不给吗?
她的一席话,把查计生用品的同志,给怼得铁青着脸,不再吭声。
老梁用完大半天时间,查完了马永贵的记载账本。
他把老花镜,从自己的鼻梁上取下,抬起自己的右手,左手托住自己的长满胡须的下巴,捏着自己的鼻梁上方,做了将近三分钟的眼保健操之后,他把马永贵和王正平,给招呼到自己的对面坐了下来。
“马书记,你们村2012底到现在的账,为什么会是一片空白,总不可能是没有收入和没有支出的吧?”
老梁说话的时候,用一双敏锐而又有洞察力的眼光,看向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目光浑浊,脸上布满老年斑,一张老脸如粗糙松树皮的马永贵,十分严肃的问了起来。
2012年之后,我当选为靠山屯的书记,刘光辉当选为这个村的村长,谢方平当选为靠山屯的村文书,刘翠花是这个村的妇女主任,这些空窗期的账,都由他们在管…”
马永贵面对老梁一双犀利的眼神,还有咄咄逼人的说话口气之下,他从办公室的桌子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支劣质的香烟,用一盒很久未用过的江安火柴,嚓的一声擦着火药皮点燃烟头,叼在嘴里使劲抽着的时候,香烟的屁股也被扯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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