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曾知晓,这周秉白极为暴躁,不知是否与他的经历相关,他容不得他人当众对自己有半点羞辱。
“我不管这安华糖水铺归谁所有,不管这铺子是拆还是烧,我查定了,请夫人不要妨碍,以免伤及无辜。”
周秉白言下之意,好似在威胁沈念,毕竟她如今大着肚子,要想母子平安,就让开。
沈念轻笑:“周督军,今日若我不为安华糖水铺坐镇,讨个公道,今后还怎么做这个大当家,在安华的这些伙计们,还怎么信我能守住这让大家赖以生存的铺子?”
“我看夫人是养胎养得无聊了,何必以身犯险呢?”
“今天,只要我不离开安华,谁也别想在这儿胡作非为!”
此时,丫丫已经在众人身后挤到了大门处,她刚想悄悄拉开大门,跑出去给陆岳霆报信,却被周秉白的属下抓着头发用力一把拽了回来,疼得丫丫忍不住就喊叫起来。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沈念见丫丫被周秉白的属下就那样扯着头发拽到了周秉白身边,沈念心中的怒火几乎瞬间要冲破头顶。
“周秉白,把人放开!”沈念中气十足怒斥。
周秉白闻言,见沈念动怒,他眼底划过一丝狡猾,突然把枪顶着丫丫的头,刹那间,沈贵林与安华几个小伙计气愤地看着周秉白,正要上前时,十几名军人同时把枪对着沈贵林和小伙计们。
周秉白露出阴险的笑容,他的笑如刀尖,冷的渗人:“你们这是在妨碍政府办事,我完全可以就地处决,难道夫人没听说,那些与政府抗衡的药堂伙计和先生都是何种下落吗?要不要我就地处决一个,给夫人开开眼?”
沈念见丫丫一脸痛苦地被周秉白用力掐着手臂,她忍无可忍,但大门紧闭,丫丫没能出去,陆岳霆便不得而知糖水铺里发生了什么。沈念叮嘱过陆岳霆,不可轻举妄动,想必陆岳霆没看到丫丫,定不会自作主张。
如今,只能靠自己解决了,沈念想到这儿,便准备上前,从周秉白手中抢过丫丫,阻止这只疯狗。
沈念迈出一步时,周秉白子弹上膛,再次顶着丫丫的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安华糖水铺乖乖给我关门,便可相安无事。”
“哼!少威胁我!不放开我的人,你以为你能竖着走出这里吗?”
说罢,沈念拿起桌上刚才用过的周秉白的打火机,这种火机,昨日陆岳霆教了沈念如何使用。
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火机开盖,沈念拇指搓动滑轮,打火机起火,随即,被沈念扔在一边堆着杂草的草堆里,一瞬间,火苗顺着枯草窜上屋顶。
周秉白与在场众人震惊不已,沈念嘴角勾起了与陆岳霆有异曲同工之处的坏笑。
“周督军,多有得罪了!”
就在周秉白与属下猝不及防,还未搞清楚沈念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准备逃出去时,安华糖水铺的大门被狠狠踹开,只见陆岳霆站在门外,大手一挥,身后几十名军人同时举枪,枪口对准了周秉白和他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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