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早就不在乎所谓的意义了。
在经历这么大的变故之后,她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只想让自己爽在当下。
“从遇见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做没有意义的事,我现在又要什么意义?明锦佑,我等着你。”
电话在温禾近乎癫狂的笑声中挂断。
明锦佑攥紧手机,手背的青筋根根浮现。
“阿佑,查到了!”容北冲他喊话。
……
邱声晚是被阿标攥下车的。
她身体发烧没力气,下车时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手心都磕破了。
阿标紧皱眉头,冷声开口,“别拖延时间。”
邱声晚喘着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阿标弯腰捏着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攥了起来,拖着她往古堡走。
邱声晚的步子有些踉跄。
所有的支撑点都在阿标攥着的胳膊上,却也因此被勒得有些吃痛,整个胳膊都要断掉的感觉。
“你别靠我太近。”邱声晚声音有气无力,“我感染了病毒,有很强的传染性。”
“别找借口。”阿标声音冷硬。
“我没骗你,我原本是隔离在南禺山疗养院的,周研书没告诉你吗?”
阿标没回答她,直接推开了古堡的大门。
温禾就站在尽头处,头顶倾泻的光,正好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那一刻光洁又神圣。
阿标看得迷了眼,都忘了继续往前走。
邱声晚倒是趁此机会缓了好几口气。
尽管如此,她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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