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你组成了今天的我。无论在哪个城市的哪个街头,眨眼低眉举杯的恍惚间都有你的影子,感谢每个人的存在使得每个人的生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那种第一次被发现,第一次被体谅,第一次学会感激,第一次微笑背后,都是因为你的努力。而后人生的路还有很长很长,即使不能扬名立万,能够继续有勇气走下去,也是因为在我生命中从未张扬过的每个你。
你问:“为什么这些灯泡长得都那么奇怪?”我说:“只要能够发光,它就能被称为灯泡,和长成怎样没关系。”然后我看着你。你惊恐地说:“求你别说后面的了。”我继续说:“就像你长成这样也没关系,只要你心地善良,你也可以被称为一个好人。”
咖啡上的奶沫只是无意添加,却有了想念你的形状。总是把各种细节描绘成能靠近你的线索,细细评味,最终空留一嘴泡沫。
被电车线路划破的天空,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伤感。想到大学的时候,我们曾一起逃过票,慢慢都是自嘲。只是和你的感情如同电车的线路,只能在某条路上来回重复。抬头就是这样的天空,低头就是这样的线路,当我闭上眼都能背出你手掌的纹路时,你说:“我们不能一辈子当一天永远重复。”离开了你,天空更宽阔了,只是生活少了一处焦点而已。不要紧。
那时为了靠近你,不顾脸面,不管身形,跌跌撞撞,像死了往天空极力伸展的树枝。你嘲笑我:只顾得上靠近,却忘了用枝繁叶茂去伪装自己。我也跟着嘲笑自己的狼狈。只是我在想:如果你也爱我,你便能看到,我的根扎得有多深。
你问:“后面那些小猪的雕像像不像你?”我问:“前面那些小象的雕像像不像你?”你想了想回答:“我是象,你是猪,挺好的。”我冷笑一声:“难怪你长得那么黑。”
细微的东西最动人,我总是拿出相机去拍一些没有人注意的东西。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总是去注意一些犄角旮旯里的东西。”我认真地看着你,仔细回忆自己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才捡到的你。你察觉自己失言,忙说:“不包括我。”我微微笑,说:“当然不包括你,你又不是东西。”
把快门调快,你看得清每一处景色。把快门放慢,你却能看到所有的景色都连成一片变成光。我希望能和你慢慢地走下去,直到这一路都发亮发光。
爱情孤独
和一些人的关系像平行线,一辈子相守相望,见于眼底藏于心间。
就怕耐不住寂寞,冲动而成了相交线,在一个点尽情拥抱,从此便离得越来越远,再也不见。
遇见这样的人,因为不想做恋人只能一时,所以才选择做朋友能一世。
她是一个好女孩
有一种孤独是心里真正画的是省略号,却只能在外人面前笑着为这件事画上句号。
同学十年聚会,人群里我没有看到二毛,也没有看到莹子。他们俩的恋情始于大一。
二毛是爱好吉他的男青年,从不上课,即使告诉他某个老师点名特别严格,他也不往心里去。他每天抱着吉他,坐在寝室里写歌,大半个学期了,同班同学也不认识几个。
听说还有一位男同学叫二毛,从来不上课,只在寝室里写歌,女生们进行积极脑补,二毛或许长发,必须冷酷,一把忧伤的吉他,弹唱一辈子的青春。
莹子就是这些女生中的一位,求了我半天,我答应带她见见二毛。
二毛确实是长发,但很少清洗。二毛也冷酷,常年低头思考,用长发遮挡阳光。一件早已洗得泛黄的白衬衣,架一副眼镜,有一些文艺青年的影子。他的床位是最靠近墙角的下铺,被子从来不叠,腌菜状堆积在那儿,经过时也有二毛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以为带莹子见见世面,她便彻底打消了念头。但二毛孤独的低吟浅唱让门外的莹子听出了寂寞,莹子便和二毛好上了。
谈了恋爱的二毛外表也没有什么改变,既未变得更在意外表整洁,脸上也未因此浮现笑意。
唯一的改变是,莹子上课也少了,早上一等到男生出了寝室,莹子就从角落里闪出来陪二毛。
我并不能理解二毛的生活,他丝毫不在意中文系的文凭,对于未来的规划似乎也并不积极,与其说他喜欢音乐,不如说他沉醉于音乐。
起码我从未见他认认真真演奏过一曲原创作品,也未见他积极参与任何与音乐相关的比赛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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