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威士忌最后一滴不剩,全被周烈一人饮完。阿ay喝的鸡尾酒。
周烈喝多了,人直接往桌子上一趴。
阿ay深吸了口气,盯着他看半晌,内心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倏然起身,去扶起他。
周烈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她,又倒回去,闭上双眼睡过去。
阿ay再次深吸了口气,而后呼了长长一口气,又上前去扶他。
刚给客人送完酒的阿三哥经过见着这一幕,忙上前问阿ay要不要帮忙。
阿ay摇头,说不用。
阿三哥也没坚持,拿着托盘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离去,便转身收拾他们桌。
凌晨时分,正是兰桂坊最热闹的时候。
阿ay在路边拦了辆红色的士。
将周烈送回民宿房间后并没有立马走,反而还换下了身上的辣妹黑裙,赤着身从周烈柜子里拿了条白t恤穿上。
周烈已醉得不省人事。
阿ay扫了眼床边的那袭婚纱,微蹙眉,又看向躺在那紧皱着眉头的周烈,内心做了半晌斗争,终究还是赤着脚迈步过去,在床边坐下。
“阿烈。”她柔声唤他。
知道没回应,她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
却在唇快要碰上唇时,被周烈偏头躲开了,而他嘴里还呢喃两个她不太熟悉的字。
是温绪。
他叫的温绪。
第50章《苦瓜》颠倒是非
开始时捱一些苦
栽种绝处的花
——《苦瓜》ean
阿ay愣了下,随即苦涩一笑。
温绪,他心里还是念着温绪。
她就不明白了,他们不过才相识两个月的时间,怎么他就对那女人这般念念不忘,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让他如此钟意。和前度分手都没见他这样颓着去买醉。
那一日在海边露营地,她以为他们最多是一段露水情缘,不会有什么感情。
事实上,周烈当初也是这么以为的。
阿ay深深吸了口气。
良久,她看着周烈的侧脸喃喃,“你就真系咁(那么)钟意她?就唔可以睇下我?”
周烈眼皮动了动,像是在睡梦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宇始终紧拧着。
阿ay到底还是没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帮他脱掉袜子,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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