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从医药箱里拿起一瓶碘酒:“是这个吧,你昨晚给我涂的就是这个。”
江笈也默契的没有继续提起时赐业:“记得用棉签。”
时虞起身:“我还不至于蠢到整瓶往下倒。”
江笈:“倒不是怀疑小少爷的智商,只是担心小少爷心太狠。”故意泼他一脑袋碘酒这种事,时虞不是干不出来。
时虞将棉签沾湿,然后凑近江笈的伤口。
棉签还没挨上去呢,江笈的脑袋就在轻颤,不是怕的,是笑的。
时虞毛了,一巴掌打在了江笈的肩膀上:“你踏马笑屁呀,真想我一瓶倒是吧。”
江笈正了神色:“我只是没想到还能等到小少爷报恩的一天,还真是稀奇。”
时虞冷哼一声:“我可不想被某些人背地里说是白眼狼。”
江笈突然把话题扯回了时赐业身上:“先生不会让警察继续往下查的。”
可能是看在江笈后脑勺伤的份上,时虞没有再逃避这个话题:“我知道,就算老太太真的是江美娇杀的,他也不会对江美娇做什么。
比起豪门儿媳杀害婆婆的丑闻,老太太心肌梗死显然更适合时家的名声。”
他没有指望时赐业会松口让警察继续往下调查,他这样做固然有让时赐业怀疑江美娇的成分在,更多的是想用自己做饵,钓出大鱼。
时虞报警,心虚的人一定会怕他手里还攥着其他证据,从而对付他,届时他只需要顺藤摸瓜,就能钓出藏在时家这条暗流之中的大鱼。
虽然江笈同他说过时赐宗有问题,但他并不信任江笈,或者说他只信自己看到的。
江笈:“小少爷一个报警电话就将自己立在众矢之地,我还以为小少爷很惜命来着。”
江笈不是很认同时虞这种激进的手段,可他同时也明白,只有水混起来,这鱼才好摸。
就像时虞此前所说的,危险与收益并存
时虞说得也坦诚:“正是因为惜命,我才想把所有人把柄都攥在手里。投鼠忌器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江笈:“包括我的么?”
时虞没有回答江笈的问题。
上完药后,时虞开始给江笈缠纱布,他没有故意下重手,江笈也没有刻意找话题聊。
两人一下陷入了安静。
直到纱布开始绕着江笈的脑袋缠,时虞才开口说了话:“江笈,你给我缠着这什么破手,一点也不利索。”
江笈想要接手缠纱布的动作:“我来吧。”
“不用。”时虞反骨上头,十分果断的拒绝了江笈:“我就不信了,打个结而已,我还打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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