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走吗?”孟亦舟往前狠撞猛送,一边无止境地索取,一边逼问他。
“我……”沈晚欲仰躺在沙发上,红润内壁吞吐着那物,抽插间带出曼丽的媚肉,他股间打着颤,吃力地说完后半句,“不敢……”
“如果呢?”孟亦舟叼住他的耳垂,执拗地逼问,“如果你又抛下我,或者跑去一个我根本就找不到的地方,怎么办?”
“不……不会……我永远不会再……离开你……除非我死”
“沈晚欲,我这个人一根筋,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孟亦舟狠狠地咬着沈晚欲的侧颈,结痂的伤口再次被咬出了铁锈味,“你想清楚了再招惹我。”
“我……很清楚……”
“你说的,得记好了,”孟亦舟放开摁压沈晚欲铃口的手,扳高他的脸,含住他的嘴唇与他激烈深吻,下身速度稍有减缓却没有撤出,一下重过一下擦弄着肠壁,“如果你还敢走,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弄死你。”
“啊……嗯……啊……”
又重又准的抽送几十下,沈晚欲被插得快要哭出来,他浑身不可控地剧烈痉挛,顿感被风浪卷入大海,被指腹摁住的铃口处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在完全没有撸动前面的情况下,他持续地射了十多秒。
沈晚欲从来没经历过如此疯狂的性爱,从前的孟亦舟很绅士,他给他无限快感,也给他无限温柔,但今晚他变身为屠杀他的利刃,令他徘徊在欲仙欲死的边缘,沈晚欲脑中一片空白,完全臣服在欲望脚下,成为欲望的奴隶。
高潮余韵还没过去,孟亦舟将大腿根抽搐个不停的沈晚欲翻了个身,抬起他的腰,再次挺身而入。
沈晚欲被迫趴跪着,侧脸蹭着沙发,嘴唇嗡动,用尽全力只说得出断续的几个字:“要……要坏了……”
“坏吧,”热汗顺着孟亦舟的鼻尖滴落,他俯下身,掀起沈晚欲衬衣下摆,往上推高,舌头和牙齿齐攻,顺着那雪白背脊往上吻咬,每一寸肌肤都留下鲜艳的吻痕,“坏了我就把你绑在房里,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不用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身边……”沈晚欲眼眸潮湿,腰身塌下去,拉出一段漂亮的弧度,又圆又翘的臀部高高撅起,那两片臀肉紧紧夹着孟亦舟粗长的性器,穴口红得像滴血,就着这个姿势,沈晚欲又被操射了两次。
单身多年,情与欲全都积压在心底,一旦破戒,就如烈火燎原,天都烧红一片。
孟亦舟眼神暗哑,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危险,小腹挤压着白里透红的背脊,每一下都进得又重又深,硬物在后穴中碾磨,快感直冲天灵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沈晚欲欲生欲死,胯间挺着发红发亮的性器,茎身酸胀异常,却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孟亦舟双掌撑在沈晚欲两侧,掐过他的脸颊跟他接吻:“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许骗我。”
“不骗你……”沈晚欲泪水淌满双颊,嘴唇微张,不住地喘息。他被顶得胡乱呻吟,脚趾勾缠着布料,他想要抓住点什么,可身体唯一的支点就是孟亦舟,臀部不受控地往下坐,湿软的穴肉将那根硬物吞得更深,深到就像顶到了心脏。
“孟亦舟太……太深了……”最敏感地那点被疯狂戳弄,沈晚欲垂下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他感觉要被干穿了,身和魂都在那结合的潮迭中跪下。
“啊……别……我要死了……”
“就这样,这样好像我的梦。”孟亦舟胸膛剧烈起伏,肌肉蕴着透亮的汗水,他欣赏着沈晚欲的失控,捉住他后颈,将他越发往下压,下身进攻得更猛烈。
“在梦里,我就是这样进入你,操你,弄得你求饶,”孟亦舟犹如野狼,不讲技巧,一味地抽插猛挤,恨不得跟沈晚欲融为一体,“然后你说你爱我,再也不会离开我。”
沈晚欲在孟亦舟的顶弄中上下颠簸,衬衫大敞,露出一半肩膀,月色在他肌理上流淌,他意识昏沉,只想着说点好话,让孟亦舟停下那毁灭般的侵袭:“我爱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孟亦舟浑身一震,然后动作变得更为粗暴,他将沈晚欲的双腿压去肩上,让他的下体朝着天花板,还没等沈晚欲适应就狠狠撞进他最深处。里头完全湿透,肠液和润滑混合在一起,黏腻又湿滑。
“再说一遍,”孟亦舟发狂地操着沈晚欲,滚烫粗硬的阴茎每次都撞在那块栗子状的凸起上,“再说一遍。”
沈晚欲溃不成军,他觉得哪里都是水,真的要坏掉了,暴雨肆无忌惮地敲打着窗棂,合着这淫靡的抽插声,如急促的鼓点。
“我……爱你”沈晚欲受不住这快感冲击皱起眉心,脚趾头蜷缩,他觉得腰和腿都要被折断了,但他还是努力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取悦着孟亦舟,“我好……爱你。”
激烈的快感伴随着情话席卷而来,阴茎被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吸吮,孟亦舟大力揉捏沈晚欲满是指痕的饱满臀瓣,下身操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临界点来得迅速且凶猛,孟亦舟忽地抱紧他,全部射进了他身体最深处:“阿欲!”
解开这场误会花了他们七年,错过的时间无法弥补,唯有这种方式才能笃定真的再度拥有了对方。
这一晚,他们疯狂放纵,不停交合,后来孟亦舟把浑身都在抖的沈晚欲抱进卧室,床铺正对着一面穿衣镜,这次,是对着镜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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