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到信,以为是姐姐给自己写的,一看落款,竟然是金学武。
二哥回来了,金学双十分的激动。
他颤抖着手把信打开,金学武那力透纸背的笔体,金学双读到了一股杀气。
信里写着学武在公安局上班,让学双在外地也多留意这个伤害姐姐的犯罪嫌疑人——赵雅芳,随着信,还有一张赵雅芳的照片。
这人怎么看着眼熟呢,难道在哪里见过?
金学双在深圳这几年,先是从普通工人干起,他学技术快,两三年之间,基本掌握了工厂的流程和生产。上一个组长升职了,厂长就把他升为了组长。
十几岁离开家的金学双,到了深圳如鱼得水,个子长高了,穿衣打扮也相当的前卫。如果不是张嘴说话偶尔透露出的东北口音,不少人以为他是本地人。
接到金学武的信,金学双琢磨这大海捞针的,去哪里找呢?
后来想想,可以通过当地的老乡会看看,有多少人是从东北老家过来深圳的,慢慢排查,没准有人知道消息。再有,就是工人们常租住房子的地方,那些人员密集之处,都有可能是赵雅芳的藏身之处。
金学双在工厂里朋友不少,他请几个消息灵通的吃了顿饭。“哥几个,我从东北来这几年了,有些想家,也不知道咱们工厂里,从我老家那边来的人多不,听听乡音,吃吃家乡饭都是个奢望!”
大家一听他想家了,纷纷安慰他。“学双,想吃东北菜容易啊,咱们工人里东北的挺多啊,你看那个平时不咋说话的赵芳,好像就是东北的,她上班有时候自己带饭,都是炖菜,咱们本地人谁会啊?”
“赵芳,和赵雅芳差一个字!”金学双默默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第二天,他溜达到流水线旁边,看起来是监工,实际上是想看看这个赵芳是不是自己找的赵雅芳。
他注意到有个戴口罩的女工,上来问:“咱们这车间也不需要戴口罩,捂着多热啊!”
赵雅芳慢慢把口罩摘下来,露出了一张肿胀的脸,皮肤都是青紫的,只有眼睛还有一条缝。
金学双:“你叫什么名字?”
“赵,赵芳!”赵雅芳磕磕巴巴。
金学双仔细看了她,又回忆自己手里的照片,这分明不是一个人啊。他不知道,殴打堪比整容,根本看不出来本来的面目。
“你是被歹徒袭击了吗,受伤成这样怎么不报警?”金学双关心地问。
看到金学双是关心自己,赵雅芳放松了警惕,觉得这个人大概和金兰芝没有什么关系,碰巧姓金罢了。
“没事,我自己撞的,不需要报警!”赵雅芳怯生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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