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的药子叔察觉到这话有歧义,立刻改口,“不是,我是问你拿鹿茸治什么。”
“制药。”
易迟迟言简意赅,“之前闻时给我来信了,说了个特殊病例,问我有没有办法,我想着治点药试试。”
药子叔黑人问号脸,“你都没见过病人,就敢给人看诊?”
“吃不死人。”
易迟迟挺光棍,“而且,闻时的病症描述和我曾经见过的一例病例一模一样。”
硬要说区别的话,大抵就是两个病例的年龄有差距。
闻时描述的那个病例才21,她见过还全程围观了治疗过程的病例年过四十。
所以,她的心态很平和。
“再说了,药寄过去要不要给人吃还不一定呢。”
万一病例是个西医爱好者呢。
药子叔定定盯着她看了半晌,还是不放心,“有没有方子?”
易迟迟秒懂,这是想看看方子。
她也没什么保密的想法,反正以她对药子叔的了解,就算他看了也不会说出去。
“我写给你看看。”
“走。”
药子叔领着她进屋,易迟迟熟门熟路拿了纸笔,刷刷将方子写下来。
前几味药平平无奇,站在旁边看着她写的药子不为所动,到第六味药时,他眼睛骤然瞪大。
等看见后面的,他脸黑了。
易迟迟落笔的瞬间,他更是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一副心脏病发的可怖模样。
“叔你咋啦?!”
察觉到喘气声不对的易迟迟转头看了过去,见他这个模样顿时吓了一跳,手一抖摸了针出来要往他身上扎。
“住手,我没事。”
寒光闪烁的银针让药子吓得什么都顾不上了,铁青着脸表示自己没事。
易迟迟,“???确定没事?”
这脸色看着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
摆摆手,他一副心累的样子拿起药方抖了抖,“我就是被你这个方子吓到了。”
就没见过如此剑走偏锋的药师。
易迟迟笑笑,“甭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用药同理,甭管大补大寒还是剧毒,只要掌握好那个量,就能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从而毒药变补药。”
“反之补药变毒药,杀人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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