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锦宁立即用自己没用的小身板在榻上示范了一下:“就是这样。”
谢容轻蔑笑了:“这有何难。”
“你去地上做。”
他便乖乖地去了地上做,锦宁看了看,不过瘾。
“你把上衣脱了做。”
“嗯?”
“快脱了嘛。”
谢容听不得那娇娇软软的声,上身一下子脱得干净,下身黑色的裤不动,由腰绳系在腰肌与人鱼线连接处,黑裤松垮,贴的某处鼓囊囊极其扎眼。
他低下身,双手撑在软毯上,开始做了起来。
意外的很标准。
锦宁坐在榻上,用被子捂着下半张脸,一眨不眨地眼盯着他做。
……何等美色。
她有点热。
“好了,别做了,”她嗓调轻轻软软,“去洗洗吧,可以睡觉了。”
谢容便起来,他身上出了些薄汗,气倒是不怎么喘。
他盯了锦宁一会,眼神有点意味深长,像在看一个闷骚的女色批。
“我身体好看吗?”
锦宁羞耻地‘啊’了声,拽着被子兜头蒙住全身,趴着装死。
谢容沐浴回来,最近睡眠极好的某女已经维持那趴着的姿势睡着了,被子乱成一团。
他看着她撅着的屁股,可爱又好笑,险些忍不住揉一揉,放轻动作将被子给她扯平盖好,锦宁迷迷糊地半睁着眼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谢容侧躺过去,撑着脑袋看她,等蜡烛自行燃灭,他才闭了眼拥她睡了去。
早晨锦宁舒舒服服地醒来。
谢容睡在外侧挡住她起床的路:“昨夜你看了我,还没轮到我看你阿宁就睡着了去。”
“所以?”
“我大早上给你做俯卧撑吗?”离谱!
他扯着她的手。
“是这样……”
好好好,又是一场手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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