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弱无力地躺着,别过脸不去看他,蓄了会力,猛地抬手扇他一巴掌:“混蛋,你是想弄死我吗!”
或许是吧。
谢韫微微偏着脸想。
他反倒轻笑:“卿卿是讨厌我了吗?”
“对!你……你发什么疯,滚开!”
何止讨厌,她气得想给他嘎掉。
“那可以原谅我吗?”发问时,他行凶不停,看着她的脸,“可以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锦宁眼里包着泪,闻言,咬了咬唇,声音透着些哽腔:“可以。”
他当真放她。
锦宁缓了会,撑起身子欲逃出床帐。
刚探出上半身便被一只手捉住小腿,她失去重心趴落,双手只能撑着不高的床阶,而下半身还在床帐中。
帐中宽大掌心按着她纤细后腰。
如此姿态。
他忧而轻叹:“为什么要离开呢。”
“我对你,不够好么。”
青年继续恣意行凶。
她难以置信。
“……谢韫,你失心疯了你!”
“我不要你了,你个变态,别……呜。”
“……不要这样。”倍感羞耻和难堪的痛骂变为央求,又渐渐转为承受不住的低低哑哑的。。
这一夜。
锦宁对素来温柔病弱的夫君有了新的认识。
隔日,到日上三竿锦宁才醒来。
枕边空荡荡,余有凉透的枕褥。
当意识缓缓清晰,锦宁回忆起昨夜的种种。
雪白的腰间像被人肆虐蹂躏过的红烂花瓣,满是指痕,难受要命,她不由委屈地红了眼,冒出了收拾包裹独自离开这京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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