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结婚,不就是和我一样是小辈嘛。”时韵揽着自家老妈的胳膊,“哪有长辈不给晚辈红包的?”
时颂被时韵的口才成功地绕了进去,按照时韵的思路一想,还真是。
这个年还没过,时韵已经给叶清讨到红包了,时韵乐滋滋地洗了个苹果出了厨房,独留时颂一个在厨房思索该包多大的红包。
叶清出房门便和啃苹果的时韵对上视线,叶清肉眼可见地察觉时韵愉悦的神情。
“这么开心?”
时韵蹭到叶清身旁,踮起脚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明天就过年了,你不开心吗?”
叶清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觉,不过,她想,她早就已经过了开心的劲了。
融入进她曾经不敢想的氛围中。
“开心。”叶清回蹭回去,“不过,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是因为这件事。”
时韵咬了一口苹果,“不告诉你。”
时韵一溜烟跑回了房间,叶清洗漱完出来,时颂正巧从厨房出来,望见叶清叫住了她。
叶清顿住脚步,时颂犹豫着开口,“你以前收压岁钱收多少?”
也好给自己一个参考。
叶清愣了下,结合方才时韵的表现,她立马知道了是什么事。
她扬起礼貌的笑,道,“我不在意压岁钱。”
时颂有些诧异,也没再多问,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转身回厨房了。
压岁钱
叶清在心底咀嚼般地说了两遍,很陌生的词。
好像母亲也给过自己。
但那已经是遥远的记忆了。
叶清笑了下,愉悦的心情从此刻油然而生,她回了房间,时韵在滑动平板,看见叶清唇边的笑。
“干嘛去了?这么开心?”
情况倒转,叶清逗道,“不告诉你。”
时韵:“……”
当天晚上,叶清消失了半个小时,回来后带着一身寒气,时韵连忙给她倒了杯热水。
“做贼去了?这么晚。”时韵帮叶清拍了拍脑袋上的雪花。
叶清抿了口热水,“有点事。”
“你能有什么事?”时韵有些生气,晚上七点多开始下雪,甚至下的越发大。
十点多叶清消失不见,快到十一点才回来,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也不知道带把伞。
时韵真的又生气又心疼,怕叶清过年生病招染了晦气。
叶清微弯双眸,很享受时韵的关心,又哄道,“下次会报备的。”
“时小韵,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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