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肩长发,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藤椅上,略微有几许发梢滑落在佳人的肩膀上,慕容雪痕穿着圆领蝴蝶绣纹裙,腰间系着一根窄边拢腰腰带,这个被喻为现代真正的女神的女人,以一种极为祥和的姿态缓缓诉说着一个女人达到了完美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极致的美丽。
院子的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雪白色定制衬衫,下身一条雪白色裤子的叶无道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走了出来。
走到正看书的慕容雪痕面前,叶无道一只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端着杯子,低下头,用下巴顶开了那本书,看着慕容雪痕,两道眸子弯了起来,洋溢着莫名的笑意,说:“荷马的存在尚且无可考证,即便若真的是存在,那么这么一个老家伙靠着编写写给天神的颂歌来维持生计,到处骗吃骗喝,或许将诗人和浪漫两个勾结起来挑逗女人的先河就是这个老头子一手创造的也说不定,如若果真是这样,那么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相比之下,还真的不算什么了。”
慕容雪痕放下那本荷马史诗,伸出双手,捧着叶无道手里的白瓷杯子,低下头喝了一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中倒映出来叶无道的身影,笑道:“你从来就是这样,人家好好的一个历史人物,被你歪曲成什么样了,还是给他老人家听到了,说不定气的从地下爬起来找你理论呢。”
叶无道无声而笑,伸出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了慕容雪痕轻盈的身体,然后自己坐在藤椅上,让慕容雪痕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叶无道双手环绕的慕容雪痕的腰间,说:“有句老话是盖棺论定,意思就是人死了,那么对这个人真正有价值的评价才能够凸显的出来,然而事物却都有两面性,当真实的孔子早就死去在历史的长河中的时候,现在的世人将这个已死千年的老人当作儒家舆论的标杆树立在人们的思想中,一个圣人,却是一个伪圣人。太多所谓圣人的功绩是被虚堆起来的,古代的帝王将相需要用儒家的思想,孔子的思想来作为统治的工具,愚民的方式,那么现在的政府就需要这么多的榜样来支撑起人们变得越发浅薄的思想和孤单的灵魂。”
向来就不会反驳叶无道,甚至有点盲目地听从叶无道的慕容雪痕从小就被叶无道离经叛道的言行灌输,她安静地听着这些这个世界上只有叶无道才会对她说的轻轻转过身的慕容雪痕手里捧着白瓷杯,喂叶无道喝了一口。
叶无道印着慕容雪痕喝过的唇印喝了一口,顿时露出口齿留香的淫荡表情,慕容雪痕雪腻的脸颊上染开一丝红晕,叶无道就是喜欢看慕容雪痕羞怯的样子,哈哈一笑,拢着慕容雪痕的腰,暧昧地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女人真正的妩媚就是在三个时候,第一个,就是女人害羞的时候,第二就是沐浴之后的女人,第三嘛,就是喝了酒之后的女人,香腮两抹浓淡,雪痕,你一羞,天下哪里还有红颜?”
对于叶无道的赞美,慕容雪痕向来是没有多少的抵抗能力的,她说道:“小时候妈妈就经常说,你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克星,后来饱学诗书之后却被你拿来骗女孩子,就连小姨都说,你要是祸害女孩子的话,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遭殃。”
叶无道嘴角的勾勒起来一个完美的弧度,他道:“用老头的话说,这就是学以致用。”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紫枫别墅内的其他人也很配合地没有出现在这里,李辰抱着慕容雪痕,闻着女人身上淡淡清雅的香味,忽然道:“我们私奔去吧?”慕容雪痕仿佛是想到了小的时候叶无道带着自己无数次私奔都以失败告终的“壮举”,俏脸通红,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女人还站在叶无道的身边,义无反顾没有任何理由地支持他的话,只有慕容雪痕。
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他,是生,是死,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去的话,只有慕容雪痕。
因为,她是慕容雪痕。
明珠学院作为南方乃至全国闻名的贵族学院,而这里作为太子党的发源地明珠学院在如今的中国黑道中更加拥有一种超然的地位,似乎明珠学院出去的学生,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那么一点太子党的色彩。
而明珠学院作为叶无道和吴暧月,韩韵这些女人开始交集的地方,在他的心中自然是占据着一个不算平凡的位置。
无论是太子党还是神话集团,都在叶无道的领导下将人才看做是整体运作环节中的一个重中之重,从自身的人才储备到人才开发而后的人才利用,每一个环节都是作为整体规划中的一着重棋来小心翼翼地执行的,因为叶无道很清楚,那就是无论是对一个黑道组织还是一个商业集团而言,人才储备从来就是长线布局,长线布局讲究的就是步步为营,测算无遗,若是在其中的一个环节漏了一个洞,那么自身损失是必然的,搞不好还要便宜了自己的对手,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人才两个字,是叶无道三令五申太子党和神话集团要抓紧抓牢抓狠的。
明珠学院,则是太子党在南方的一个重要人才培养基地,有一句话说,在明珠学院,不是草芥就是珠玉,这里的人永远都不会和平庸搭界。
那些或许背景就是某省市富豪权归的草芥们永远都是太子党星组培养的对象,而那些珠玉,或许没有足够彪炳的出身,但是却绝对是各方面的人才,这一点单单从哪个能够在叶无道还在明珠学院,太子党刚刚起步时期就为叶无道将太子党定位的少年就看的出来,明珠学院,说他卧虎藏龙,一点都不过。
叶无道和慕容雪痕难得回到了明珠学院看看,当叶无道开着老头子的阿斯顿马丁来到明珠学院门口的时候,并没有开着车进去,而是牵着慕容雪痕的手把那两彪悍之极的阿斯顿马丁就这么停在明珠学院的正门口,施施然地绕过了保安走了进去。
第二百一十七章 妖花,出青莲而不纯
牵着慕容雪痕的手,叶无道走在明珠学院郁郁葱葱的正道上,时不时地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两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两人之后离开,而无论周围的人来人往,用什么样的目光什么样的神态打量两人,叶无道和慕容雪痕却依然一种不急不躁的姿态行走着,仿佛两个人的身影和脚步本身就组成了一个世界,与外界无关。
或许爱情,终究就是需要一个人欠着另一个人的,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相约在下一生再见,还上一辈子欠下的债。没有人会质疑慕容雪痕的爱,七岁,他们见面,十三岁,慕容雪痕用自己纯洁的身体帮助叶无道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继而,夏诗汮的闯入让这叶无道彻底改变了,而无论叶无道变成什么样子,从原先的纨绔子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枭雄,她依旧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站在他的身后,对于站在音乐神坛上的慕容雪痕而言,这个世界太轻,轻到让她站在叶无道的背后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背影的重量就已经让她抛弃了整个世界。
能够爱他,就是他给自己最大的爱。慕容雪痕的这一句话让多少自诩为情而伤的人自惭形秽。
“以前的时候,觉得回忆是可耻的,无非就是一种重复记忆中已经和生命交集过一次的事件的过程,后来,见过许多的老人在黄昏之下喝着一壶温酒,缓缓对着周围兴许早就已经没有了耐心的人讲述自己过往的故事,大多是平庸,却也颇能够感受到生命的雄浑和凝重,从那时起,开始觉得,记忆之所以存在,兴许也就是为了能够在老的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有一件打发时间的事情做,而现在,兴许是经历的太多,兴许是一脚深一脚浅地在这个注定浮躁的社会踩了太多的坑,也明白了,回忆,之所以回忆,那是因为有值得回忆的人和事,看似那些小青年到处喊着结局无足轻重,过程值得隽永的强说愁,无非也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太多值得去回忆的人和事,缺少了过程,却惟独知晓了一种人生阅历沉淀之后必然的结局,乏了。”叶无道靠在一棵树旁,看着慕容雪痕坐在秋千上轻轻晃动,轻笑道,说着,走上前去,扶住了秋千的一侧,推着秋千晃动起来。
“无道有心事。”慕容雪痕摇摇头,双脚轻轻地点在地面上,稳住了秋千之后,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在叶无道的眉间,说。
握着慕容雪痕的手,叶无道猖狂地淫笑:“心中事情倒是没有,不过火却烧的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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