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藏露出一丝疑惑,眼神有些迷茫。叶无道见到经藏罕见的可爱娇憨女儿形态,笑道:“这时一个老人送给我的处世警言。”
经藏摇头叹息:“真是高人,能够对你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想必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了。上善若水,好一个上善若水,若是你能圆润通达,真正地做到上善若水,或许三年之前的格局就会改变,只是可惜了,不幸,也是大幸。”
叶无道猛然仰天大笑:“上善若水,我叶无道一生未曾认输过,对人如此,对天如此,对地如此!命运?狗屁的命运就是强者手中的玩物,有实力就是造物主。我何须借用命运来做什么事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一味地追求脱离命运掌控,殊不知这本身已经落了下乘,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冥冥中注定的。”一个沧桑慈祥而又温暖的声音同时在两人耳边响起,带着独有的韵味,仙风道骨。不用见人,光是这几乎要羽化而去的声音就已经让人心境祥和。
经藏喃喃默念,眼神中一片迷惘。
一老道自尽头而来,缓缓踱步,没有几步却走到了叶无道面前不远处。
叶无道见到这老道的出现,露出冰冷桀骜的笑意:“那你自己何尝又不是众生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老道依旧不温不火,手拿拂尘,双目开阖仿佛看透世事的光芒几乎让人顶礼膜拜,禅迦婆娑这样被称做是看透命运的女人或许在老道面前都逊色不少。
“若非你命格注定,我早已不理这红尘俗世,棋子与否,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老道慈祥和暖的目光看着一边的经藏,微微点头,说道:“好有慧根的女孩儿。”
经藏纯澈的眸子露出一丝羞赧:“谢谢老爷爷。”
似乎除了叶无道,别人对这老道都天生有股崇敬。当年的慕容雪痕是如此,现在的经藏还是如此。叶无道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太白忽明忽暗,叶无道,你自以为你的外表能欺骗世人,却不知道自己正在陨灭边缘,太白陨灭,沉寂五十年的修罗道出世,二十年的杀伐道歃血,还有新任的修罗,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灾难。”老道一声唱喏,叶无道的身体猛然停顿。
“世界杀伐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奥特曼,也不是超人,我只管保护我自己,和我的亲人女人,若是奢望我为世界和平添砖加瓦你恐怕会失望再绝望。”叶无道自嘲道。
老道谓然一叹,不再多说,而是沉吟半晌,说道:“你的身体本就还没有完全复原,现在更是因为你的强行运劲造成内伤,能救你的就在你身边,潘多拉的魔盒带给世人的不仅仅是灾难,或许对你你来说是一个惊喜。也罢,也罢。”话落音,人已消失不见。好像凭空消失的,自始至终,叶无道包括经藏都不知道这个老道从哪来,到哪去。
潘多拉,眼神玩味的叶无道把这三个字记在心中。
经藏一直有些迷惘的眼神骤然一阵清明,浑身上下的气息更加宁和,真是恐怖的女人,在这样的情景下竟然又有顿悟,心境更上了一个台阶的经藏看着老道消失的地方,微微疑惑,为什么有哑爷爷的气息?
第四十章 新老交替
“曾经有同学问过我,西方现代经济的创始人是谁,是不是亚当史密斯。我认为不是,虽然亚当史密斯的《国富论》堪称警世之著流传于世,但是国富论更加凸显的是古典经济学,纯文字的表达给我们更加空泛的一个空间。事实上,西方现代经济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创始人的,或许从西方第一宗资本主义交易达成的那一刻起,交易的双方就是西方现代经济学的创始人了。”
长短适中的黑发,身量不算太高,但是却十分的修长,十指如玉,身上的衣着很是普通,但是却干净整洁,这人脸上神采飞扬,站在苏州大学宽大的教室里面对满教室的莘莘学子侃侃而谈。
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一眼望去或许很普通,但是慢慢的第二眼第三眼你会发现这个男人本身就如同一本古卷,阅历尽了浮华沧桑之后的沉甸。
“老师,那马歇尔呢?”一个很清秀的女孩站起来,大概是第一次在数十人注目的情况下发言,有些羞涩,但是眼中闪动的求知欲和羞涩让这个原本平凡的女孩顿时不平凡起来。
被称做老师的男子莞尔一笑,对着受宠若惊的女孩点点头,继而开口说道:“不错,马歇尔奠定了现代微观经济学的基本框架,而我们现在看到的现代经济框架就是马歇尔的杰作,供给需求线也是马歇尔的发明,但是在我看来,马歇尔更多做的就是一个执行者的角色,把原本晦涩的东西趋向于明朗化,现代经济学由马歇尔开始,却不能说是他创立的,原因和我上述所说的一样,经济学没有开创者之说,经济两个字说白了就是交易,拿我有的换取我没有的,或者用我现在拥有的博取更多。如同牛顿被苹果砸中继而发现了万有引力一样,并不是说没有牛顿就没有万有引力,即使没有牛顿,也有羊顿,鸡顿被椰子榴莲砸中发现万有引力,马歇尔做的只是一个先驱者,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男子面带从容的笑意,波澜不惊,数十骄子崇拜的目光不能让他的心境有丝毫的波澜,的确,一个曾经站立在中国巅峰,被北方偌大太子党恭敬地喊一声太子的男人面对这些小场面自然信手拈来。
男子的话说完,下课铃响起,教室内如同往日一样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自从这个男子来到苏州大学之后,每个星期两节西方现代经济学课程没有一节不是场场爆满,结束时学生自发的掌声经久不息的。
走出教室,却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站在门口正不知道怎不么办好的男子身边忽然想起一个清秀的声音。
“老师,我的伞给你吧。”女孩子带些淳朴的羞涩,娇小的身体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抓着伞柄的小手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男子笑着摇摇头,磁性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却始终有着无法抹去的疏远。
“不用了,我走回去吧。”说完,人已经走进了雨幕。
女孩看着男子依旧清嶙的背影,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让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忍不住有一种自惭形秽,而女孩在日日夜夜的关注中却从男子的身上触摸到了沧桑之后的彻骨悲伤。很有故事的男人。女孩看着苏州大学最最出名的老师,有些失神,三年前来的这个男人,好像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来自哪里,人们都称呼他老师,日子久了,慢慢地习惯了,甚至有学生曾戏言他是不是就是姓老。
雨幕下,男子行走得不急,慢慢踱步,好像是在散步一样散漫。周围原本急匆匆跑过的人见到他的从容不自觉地也慢了下来,好像是受到了影响,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总之人们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苏州向来以细腻精致和情调著称,苏州大学在园林堪称天下第一的苏州景致自然不会落入俗套。
湖边,茵茵青草以柔弱娇小的身姿向天地证明生命的顽强。雨下,凉亭中。
男子走到凉亭外,看着凉亭里面坐着一个另一个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那男子见到他走进,露出一个久违的笑意。
“白阳铉,好久不见。”
第四十一章 一惊又一叹
“你知道,我不必来看你这个叶子的手下败将。”端木子房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看着对面从内到外浑身上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白阳铉,心中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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