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子墨过来了,宫词立刻冷眼抬眸看去,”你倒是终于敢承认是你在陛下和贵君们中间搞鬼了!“
而客厅内的氛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饶是李文思南宫寒两人,此时也都闭口不言,不敢在这个时候打圆场。
但纪子墨却是好似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似的,披着一袭黑色风衣,大步而迅速的走到了颜曦身边。
随后,与一身红衣的宫词对峙起来,“是,我承认,但我倒是有个问题,很想问一下凤后……”
“你口口声声要给曦儿安排侍寝,扬言这是你身为凤后的职责,那你自己呢?”纪子墨嘲弄道。
“若按照你所说,你也是曦儿后宫的一员,也未曾侍寝过,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侍寝呢?毕竟帝后都没有圆房,其他人怎么好越过你呢?”
……
“你以为本宫不敢吗?”被纪子墨质问,宫词立刻回怼冷笑道。
这话一出,颜曦顿时大吃一惊。
喵喵喵?
宫词这是被子墨气糊涂了吗?
她到现在可都还记得他们大婚那晚,他是如何冷冰冰的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侍寝的,不然就要她从女帝位置上滚下去的。
结果现在,他居然这么豁得出去了?
冷静啊!要冷静啊!
……
纪子墨听了却是心中半丝不慌。
“我自然不会怀疑凤后的胆量,既然你这样说,想来也做好了牺牲某些东西的准备了……”纪子墨微笑。
这话一出,宫词脸色一黑,“你在威胁本宫!”纪子墨这厮知道了些什么?
“凤后误会了,我只是敬佩你对曦儿的深厚情谊而已。”纪子墨老神在在的样子。
听到这话,宫词气的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后朝众人道:“都散了吧,今日之事,就当本宫没有说过!”
说罢,冷着脸要离开。
而经过颜曦身边时,还一脸寒气的说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纪子墨就是阴险狡诈的饿狼,你早晚被他吃的死死的!”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等宫词满身怒气的离开后,颜曦连忙眼神满是歉意的看向其他人,“抱歉啊,我不知道宫词玩真的,把你们都叫来侍寝。我还是那句话,你们都已经是自由人了,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还像南宫说的那样把自己当我的贵君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恐怕不能像女帝一样宠幸你们了……”
听到这话,李文思第一个站了起来,冷哼,“谁稀罕你的宠幸了?”
话落,冷着脸率先离开了。
南宫寒也在这时慢悠悠的站起来,“陛下的心思我已经明白了,这样也好,不会打扰到我半夜看刑法了。”
然后朝其他人点了点头道:“我接了个官司下午开庭,就先走了。”
见状,其他人连忙跟着站了起来,“我约了战队下午两点打比赛,也先走了!”林静堂道。
江然则是说道:“我想起来昨天画的西洋画还没有上色完毕,也走了!”
而不一会儿,原本有十来人的客厅就只剩下纪子墨和颜曦,以及因为太失望而失魂落魄的云梦泽。
他真的很想告诉陛下:我可以,我能行,我愿意侍寝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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