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王旺德不再反驳,坦然道:“是有一些这样的情况出现。”
啪啪。
门三奇甩了两个耳光到王旺德的脸上。
“不知羞耻。”
看到王旺德一直挨耳光,又有牛初雪在旁边坐镇,其他六人心里均小心很多。
啪啪。
门三奇给相关部门甩了两个耳光,“说吧你干了什么事?”
相关部门是个人精,自知躲不过去,道:“我和他们内外勾结,互取利益,有时候故意掐他们脖子,让他们给点茶水钱。”
“不给会怎样?”
“办事很难。”
“给了会怎样?”
“一路绿灯。”
如此一路问去,供应商主要是以次充好,把次品或者是第一级的产品高价卖出。操盘手是在资本市场上利用资金优势控制价格,收割韭菜,两人都挨了耳光。
到了安保团这里,安保团也主动承认:“拆迁的时候,我们会用点手段,但是没办法啊,就是吃这饭的,上头的人给的命令,我们必须得完成。”
“有没有欺负弱小?”
“有的时候会有,但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完不成拆迁任务,就拿不到工资,没有工资就养不了家。我上有老母,下有孩儿,很难做的。”
门三奇扬起手,要打安保团。安保团用手护着脸道:“我们好比就是中洲的一支军队,上头让干什么就得干,你难道说中洲军队执行命令有问题?”
啪啪。
门三奇道:“中洲军队向外打仗时是为了保护中洲人民,中洲军队对内时是针对中洲人民。打你耳光没错。”
门三奇的视线转向肉喇叭,肉喇叭捂着脸道:“打哪里都可以,别打脸,我的工作是做广播,脸坏了,就做不了工作。”
啪啪。
“打的就是你的脸,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肉喇叭十分委屈,道:“这些事情与我何干,单位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难道让我丢了工作吗?”
门三奇冷笑一声,道:“你们是一个有着莫名优越感的肉喇叭,还总是爱紧锁着眉头扮演着社会的良心,你们总是能不失时宜地引导第三者,貌似局外人的身份说出一些令人惊叹的亮点。但是在这一些亮点的背后,你们绝顶聪明,知道和懂得该回避什么,该说什么。你们拍马的事也干过,但绝对不会拍在马后腿和马蹄上面,你们只会做一些本质之内添砖加瓦,锦上添花的活,事件的本质你们打死也不会说的。你们的行为从某一种层面上来讲其实是舔,但你们在舔的同时其实姿势上又拿捏得相当有自尊。”
门三奇继续说道:“你们都说你们是为了生存才干的这些事,这事不假,人人都得生存,但是在这生存的过程中,你们缺少了良心。良心,这最珍贵的东西。”
法律是对一个人最低的要求。良心和道德是对一个人最低也是最高的要求。有的人做事不违反法律,却与道德相悖;有的人按着道德行事,却违反了法律。这衡量的标准就是良心,无论对与错,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则不会后悔。
智囊团把脸伸到门三奇,道:“这位小哥,听你这么一说,心中十分惭愧,道理大家都懂,唯独在生活过程中变了样。我这一生一直在学习,想比别人懂得更多,相比别人有更好的思路,想给这里的各位出更好的主意。这么多年下来,钱是赚了一些,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今日小哥一番说辞,让我重温初衷,感慨良多,感慨良多啊。”
这些人是社会的精英,正常情况下,门三奇和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集,今日一过除了留下的仇恨,再无他物,于是不再理会这七人。他日如若寻仇,来寻便是。
今日费劲机关,不过是为了升级城砖,门三奇进入意识之城,查看城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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