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再次吻到她的唇,楼藏月都忘了避开,然后就是津液水声。
分开时,楼藏月好渴,吻得太多了
闻延舟将她被汗湿贴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楼藏月去拿他的水杯,里面还有小半杯水,她喝了一口。
水应该是昨晚的,冷的,从喉咙到进到胃里,凉了一片。
闻延舟往床头柜里摸索东西。
结果摸了个空。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这不是东海岸。
山水苑里不曾来过女人,自然就不会有那些东西。
那杯水,和这个短暂的停顿,让酒精和欲望已经挥发了一会儿的楼藏月,意识终于有些清醒。
然后她就觉得不对。
很不对。
她哪怕是喝醉也不该这样毫无抵抗之力。
这样的毫无抵抗之力,她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只发生过一次。
那就是当年在水城,她被人下药,也是跟闻延舟在杂物间里()
一切都有了答案。
楼藏月一瞬间火冒三丈,怒火都盖过了欲火,她抓紧闻延舟的肩膀,指甲抠进他的精壮的肩胛里。
咬牙切齿:“你卑鄙!”
“什么?”
“你对我下药!”
闻延舟先是皱眉,然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他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他低头又低声:“不是我下的药,我也中了。”
楼藏月不相信:“不是你还有谁你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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